回过神之后方礼文才发觉凤蘼芜说要见被关着的程儿,似乎说的过于肯定了。好像她去了就一定可以见到人了?
想着或许是打算贿赂县衙的人吧!他想着要提醒她那些人或许不会搭理她,他早上已经去试过一次了。
“二伯,跟着我侄女走就行了,侄女定让二伯见到四弟。至于是什么办法,二伯稍后自会知晓。”
也不是凤蘼芜非要卖关子,而是想着二伯反正他都要知道了,早一点,晚一点也没有什么了。
凤蘼芜说着这句话之后也不在说什么了,即便是发现方礼文有话要问,她也没打算在解释什么。
马车缓缓的从方礼家所在的巷道行驶出去,起初因为在巷道里速度并不快,等上了主路,速度就快了起来。
和出城的时候一样,不到两刻钟凤蘼芜就他们就回答了县城里,进了城门之后马车继续朝着县衙而去。
却在路过昨天的绸缎庄的时候,凤蘼芜掀开帘子,无意间发现了隔壁二楼上坐着的人。
突然间想起昨天她在买簪子的时候,也发现有人在看她,那时候他就在茶楼!
“丹参停下车。”
马车里的凤蘼芜起身从马车里面走出来,在靠近马车门口的位置蹲下。
“小姐怎么了?”
丹参勒住马车问道。
“你去茶馆的二楼,替我传句话。”
凤蘼芜在丹参的耳边低语了一声,丹参立刻跳下车辕朝着茶馆奔去。
“柳儿怎么了?”
“二伯,没事情,只是遇到一个熟人而已。”
丹参没离开多久,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人就回来了。
“小姐,君少爷说他答应小姐说的事情,他们会在县衙门口等我们。”
“那走吧!”
凤蘼芜放下自己手中的帘子,没想到他竟然还真的是同意了。
她看到君御宸就想到了一个,自己不用暴露身份的主意,那君安侯的身份恐怕是比她的还要好用。
所以她刚才让丹参给在她只是无意间一撇,就看到在茶楼二楼窗边的君御宸带的话,让君御宸带他们进县衙大牢,她那颗价值连城的丹药的账,他们就可以一笔勾销了。
原本以为对方不会愿意,但是却没想他竟然就这么同意了。
“柳儿?”
方礼文看着独自在那暗笑的侄女,不明所以的唤了一声。
“二伯,我已经找到可以带我们进去的人了。”
“柳儿找的是何人,是柳儿的朋友吗?对方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需要我们为他做些什么?”
“二伯多虑了,对方不需要我们做什么。那人二伯应该也听说过,就是住在青山半山腰的那位公子。我之前为了帮他解毒,用了一颗很珍贵的药,如今他只是回报我罢了。今日之后我和他之间算是两清了。”
只是她为他解毒的事情,那是他们之前的交易。
“那位公子怎么会在县城,是和柳儿一起来的?”
方礼文看看自己的对面的侄女,她有了一张昳丽的面容,而是又是女子最好的年岁。
“二伯你在想什么呢,我也是昨天在县城遇到了他,才知道他在这里而已。”
“那柳儿是从最初就打定主意找他帮忙吗?柳儿又是如何肯定那位公子一定会伸出援手?”
“二伯,这一切我都不确定。他愿意帮我,大概也是想和我划清界限而已,如若二伯实在担心的话,侄女这就让人同时他不用去县衙了。我们另想他法进入县衙。”
“侄女知道二伯在担心什么,只是我只能说二伯的担心都是多余的。那位公子的身份,大煜朝可以攀附上的没有几人,侄女不是那种好高骛远之人,也没有攀附权贵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