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想想,我稍后再来找你。”均衡严肃的理了理衣襟,最后掀起眼皮看了阿基维利一眼,“以及,你可以调动全部的欢愉命途,若是理解一些原理,便可以很轻松的找到祂的位置。”
均衡的继续道。
“希望你不负嘱托。”
一声叹息幽幽响起,轻的可以融入了淡淡的风中。
无论是欢愉还是阿基维利,两个人真的都挺让人头疼的。
尤其是欢愉这个家伙,随心所欲不受任何东西束缚,本人认定的东西绝对不会善罢甘休,非要玩废了玩残了才会停歇,那个虫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享乐至上,极致利己。
可如今怎么会因为别人而付出。
当然是因为欢愉开心。
上万年都没遇到过如此合拍的家伙,调戏玩笑层出不穷,结果嘎嘣一声莫名其妙死了怎么可能甘心,这个家伙必须给祂活,想死你也得给我活过来。
可似乎是出问题了。
因为这次的时间与曾经不太一样,导致了一些态度的转变。
“……”欢愉蹙眉看向了昏迷的帕姆,心中隐秘的失望微微掠过,但还是安安分分的放下了鼻行兽,转身看向了帕姆,“亲爱的帕姆,你还没醒吗?”
“……”
话音落下,面前的帕姆没有回答。
毛绒绒的小肚子起伏着,一只手轻轻的搭在上面,就连头顶上的帽子都滚落到了到了一边。
“睡的好熟啊~”
祂眼神骤然变得慈爱,整个人屈膝半蹲下来,与原来那副模样大不相同,像是觉醒了某种奇怪的属性。
“还没醒吗?”
欢愉温柔的询问着。
整个人垂眸望向列车长,身上披挂了一层神圣的光,像是旧文明神话中无所不能救苦救世的神明似的。
慈悲,而又诡异。
可这幅景象维持时间不长。
苍白不似活人的五指直接卡住帕姆的脖颈,毫不留情的收紧着,扭曲的声音像是厉鬼一般幽幽的响起,恶狠狠的扎进帕姆的耳朵。
“亲爱的——!”
祂低笑着。
“没醒?那就去死吧!”
帕姆:!!!
“等等……我马上醒。”他骤然惊恐的睁开眼睛,整个人惊慌失措的把脖子上的手给用力推开,蓝色眸子溢出些晶莹,似乎是被吓得不轻,“有话好好说嘛!别随随便便就动手动脚!”
这个家伙是不是病了!
怎么就突然变得如此…疯批?
一言不合就要杀列车长,刚才自己差点就要被这个家伙给迫害了,他想,下次一定不能让阿基维利随便带人回来了,不然自己这个列车长迟早殉职。
帕姆欲哭无泪。
“是吗?”
欢愉轻飘飘的回复道。
“别一言不合就动手,你突然这样肯定是有原因吧。”帕姆紧张的往后靠着,就差把害怕写在脸上了,“阿基维利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们或许有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