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如此我越觉得尹寒镝于我之前冬日白雪,雨后霞光。就算美得动情爱的彻骨,也无法永远留住。
原本握在手中的茶杯脱手摔碎在地上,我失神地看着满地残骸,空空如也的脑子里本该写着什么,却一点也抓不住。
“尹脉?”
尹寒镝听见声音寻过来,我回过神蹲下身收拾,那杯子摔得彻底,徒手怕是收拾不干净。
尹寒镝知道我是在故意躲藏,握着我的手让我起身。他没问我怎么了,只说“今天店铺上了新书,最近那个叫一穷二白的火得一塌糊涂,你不想去看看吗?”
尹寒镝总是可以探察到我的意外,我也能感受到他对“尹脉”始终未能递进的感情。
我觉得可悲,只自嘲的笑笑,换了衣服和尹寒镝去铺子。
铺子前已经排起长队,出来的人有人遮遮掩掩,有人大方的露出一穷二白的名字。
我远远看着,耳畔传来马蹄声。骑马的官员呵斥着骑马撞开人群向着城南去了。
尹寒镝顺手将摔倒的人扶起来,问我有没有事。
我摇摇头,买了书出来,看人陆陆续续往南边走。
里面也有刚刚险些被马蹄踩死,惊恐不安的人。我知道他们是要去看热闹,却还是逆着人流回到尹寒镝身边。
“回家吗?”
“嗯。”
第28章一个故事
尹露翎是大鄢国的太子鄢英帝的长子。早逝的贾贵妃让他从小就没了靠山,也少了朝中臣子的支撑。
他学会说话时已经四岁,太子太傅说他天生愚钝,不易成为未来的君主。
尹露翎只喏喏地垂着头,不说话,跟在鄢英帝身边。
鄢英帝挥退下人,拿着后宫女子助兴的药问他,想不想保住太子的位置?
尹露翎答,想。
因为是幻境,所以大家都挤在一座城内,不出去,大家都不会相见。可如果见了面,谁生谁死就早已注定。
我此日知道了一穷二白就住在城南,本命林霄郁,因为造谣当今圣上而入狱。朴玄虽然没有出面说什么,但他在门中名声并不好,当年被逐出师门是门下弟子就恨不得把他直接弄死,这时候更是想尽办法落井下石,将问斩的时间定在了后天。
我手边新买的玄清宫逸闻第五卷还没看完,听了林霄郁的结果,却突然痴迷于那短短的五卷内容。
“他放松了身体,任由薄被自肩头滑落。股间的污浊流下来,弄脏了双腿,他抬起手,颤抖的指尖轻轻抵在圣上的后心。隔着内衣,他闭上眼,孱弱的触感虚无缥缈,他不知自己能否改变对方心跳节拍,只那样小心翼翼地触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