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输了这不很正常吗?
康斯坦丁堡都经历了多少次围城了,只不过这次又守住了,而帝国损失惨重而已。
但是听听这些逃回来的战士,都在瞎扯些什么啊。
在他们天花缭乱的胡说八道中,仿佛契丹人个个都是钢筋铁骨,青面獠牙,凶残嗜血,杀人跟杀只鸡一样轻松的魔鬼。
真是的,我又不是让你们去将契丹人全部消灭。
只是尾随在后,悄咪咪地找机会,干掉几个落单的契丹人而已。
结果这帮人哭天抢地得仿佛自己在逼他们去死一样……
就这样,还有脸自称鄂思曼的勇士?
在埃米尔的强逼之下,知道事情无可挽回的鄂思曼士兵们,如丧考妣地回家准备去了。
然后,家家户户哭声震天。
士兵们写好了遗书,分好了家产,让家人躲进地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上路了。
“呵呵,完了,全都完了。”
一些同样从前线逃回来,然后蜷缩在墙角边,如同行尸走肉般的伤残士兵,看着这几十人出城,无不喃喃自语。
“都得死。”
“都得死啊。”
埃米尔的举措,效果十分显著。
不到一个小时,舒义潮就带着近千精锐弓骑兵,在尘土飞扬中包围了这座城镇。
“捏麻麻的。”
舒义潮说到。
“兄弟们,咱们真是被人看扁了啊。”
“几十个人就敢来找我们麻烦。”
“老子从来没受过这么大委屈!”
“准备进攻。”舒义潮遥指这座城镇的木质城墙。
这种城墙都用不着他找石头打破城门,精锐弓骑兵直接用钩索就能翻过去。
“老规矩,过车轮者杀!”
“大汗。”这时,一名精锐弓骑兵靠近舒义潮说到:“车轮,有讲究吗?”
“嗯?”舒义潮诧异地说到:“讲究?”
然后他明白过来。
“嘿,看不出来,你们还挺有想法的啊。”
虽说过车轮者杀,但是这车轮有多高,那就是一笔学问了。
四尺的车轮是车轮,三尺的车轮那也是车轮啊。
“说吧,你们打算用什么标准?”舒义潮好奇地问到。
然后,他就看到这位高大威猛的壮汉,扭扭捏捏,害羞似的从包里掏出一个,大概有他巴掌那么大的木质玩具车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