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开口反驳,突然眼睛向上一翻,脖子一歪,便朝地上倒去。
学武功?
“我就知道,还没长大的方多病,就是个麻烦。”
翌日。
方多病悠然转醒,听到门外有嘿嘿哈哈练武的声音传来,伴随着的,还有李莲花慢斯条理的说话声。
在他如今看来,当年的李相夷和乔婉娩这一对儿,谁都无错,只是互相之间不合适罢了。
他说不出口,亦或者说,六年了,他从未向任何人提过他的过往,一时之间,不知该从何处说起。
李莲蓬和苏小庸也吓了一跳。
方多病心中好奇不已,打开门走了出去。
——尽管那个喜欢她的人,肖紫衿,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道貌盎然、心胸狭隘,空有大侠之名,极其让人讨厌。
苏小庸也站了起来,告辞一句,紧随其后。
“无碍,只是暂时力竭,睡一觉便无事了。”
正在小楼里气氛尴尬之际,方多病推门进来。
说完,继续教眼前三个少年人练武。
于是。
李莲花笑道:“一套普普通通的,搬运气血的武者锻体之法,没有取名字……怎么,方少侠你也感兴趣么?”
“我观方小兄弟你天资不俗,是块儿习武的好苗子,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在下便也不强求,方少侠在一旁看着吧。”
方多病方才在外耍剑的声音他们都听到了。
……
此时他脸庞潮红,说起话来气喘吁吁,很明显是从小体弱多病的少年,身体还未完全养好的缘故,内力用尽,便会呈现出这般气虚之象。
客观来看,若收到那封分手信时,李相夷不曾遭遇生死变故,无论乔婉娩还是李相夷,可能都只会将不合适的彼此,当成生命里一段美好记忆,而不是一段伤痛记忆亦或者意难平。
方多病原本还有些意动。
“阿娩她……”
在他的记忆里,六年前李相夷和笛飞声一战之前,乔婉娩曾给李相夷写了一封分手信。
“李莲花,哦,不对,是李相夷,江湖传闻中,你的那位红颜知己,乃胭脂榜榜首,是当今天下第一美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武艺亦是不俗,可是真的?”
“我开个玩笑,你莫要见怪。”
“莲花兄,你这是在教人武功?你会吗?”
李莲花听罢,仿佛很是遗憾,语气惋惜道:
这三名少年当中,丁十三学的最为刻苦认真,平安天赋最好,吉祥则最为懒散。
“不用了,这种普通的拳法,我小时候在家不知学了多少,于我已经没用了。”
拳法,只是用来打熬筋骨,健身强体所用。
“这样啊……”
李莲花如今提及起来,说不出口。
见苏小庸和李莲花疑惑的望过来,李莲蓬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今晚就让他住你这里吧,时辰不早了,我和小庸先回李府了。”
李莲蓬见状,心中亦是微微一叹。
苏小庸虽然心里很想知道那个能令李相夷都心仪的第一美人,究竟有什么魅力,可是看当下他面露难色,便也意识到问题的不合时宜,歉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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