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沛真!”
短短两天内,就承受太大压力的米仓儿,这会儿终于精神崩溃。
哭着叫骂:“我真没想到,你只是外表温柔贤惠!实则,是个让人不齿的荡妇!你当年和人鬼混,怀上了我,那还在其次!关键是,你竟然让米家为你那个奸夫,养女儿养了二十多年!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你还有脸,活着吗?你赶紧的去死!用死亡,来帮江东米家洗刷多年的羞辱。”
傻了。
沈沛真彻底的,被自己的亲女儿给骂傻了。
可怜的小米——
也终于深刻体会到了,她当初派人去西北散播婉芝阿姨和崔向东的绯闻、萧天尽听到后的痛苦!
该死的韦烈。
良心得有多么的坏啊,才忍心对一个“思想单纯”的女孩子,玩这种阴谋诡计。
“沈沛真,你最好是死在外面,永远都不要回江东。我!米仓儿!身为一个荡妇的女儿!也没有脸,继续留在米家。荡妇,我恨你。这辈子,我都不会再见你。”
米仓儿终于止住了哭声,恨声说完,结束了通话。
沈沛真呆呆的举着电话,傻傻的看着窗外。
就在两个多小时之前,她还肆意品尝着小乖的汗臭味,被幸福所包围。
现在呢?
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天。
渐渐地黑了下来。
越来越黑。
午夜。
风吹过东北某大城市的郊外,河面上泛起了层层的涟漪。
杨树的叶子,被吹得哗啦啦响。
就像是鬼拍手——
让古军莫名的心中发毛,走到了坐在河边,看着河面默默吸烟的崔向东的身边。
他也坐下来,强笑:“崔主任,您究竟要给我看什么东西啊?现在,己经是零点过三分了。”
昨天下午。
崔向东带着古军离开边境市后,就开始向东北古家所在的省城奔赴。
车子却在路上出了故障。
一首等到天黑时,才算是修好。
然后萧错驾车开始绕圈子,七绕八绕的,让暗中跟踪他们的金家人,彻底的晕头转向。
古军也意识到了不妙。
不过想想崔向东当众,给古老大做出天亮之前就会把他“完整的送回家”的承诺。
再想想,崔向东实在没理由,光明正大干掉他的必要。
古军也就强作镇定。
崔向东呢?
依旧满脸和气生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