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你个大头鬼!”
眼看狐狸要炸毛,神宫也不继续装傻了。
“别挠,说正事,你知不知道名居圣子现在住哪?我想去找她聊一聊。”
一听有乐子,玉藻前就放下了已经露出一半的爪子,露出了一贯的坏笑。
“怎么?想救她?”
“你这狐狸,这种事不早跟我说,非要到这种时候才说,当藏逼很开心是吧?”
不说还好,玉藻前这么一说,神宫反而瞪了她一眼,思考着自己现在把这狐狸按住打屁股的成功率有多少。
“害~又不耽误事,早说晚说不都一样,又不是瞒着你不说。”
似乎是野兽的直觉,玉藻前及时的给自己开脱认怂,避开了可能会存在的一场血雨腥风。
“不过她现在在哪事情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追踪器。”
“那办法呢?既然说不会耽误事,那你肯定也有办法。”
玉藻前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心中顿生一计,坏笑道:“办法当然有,我有一个朋友,这东京发生的事基本没有她不知道的。”
“就是,代价嘛~”玉藻前不怀好意的说道:“倒也没什么要紧的,她对你可好奇的很,一直缠着我想见见你。”
“那你还废什么话?走,带我去见见!”神宫刚欲抬脚,旋即又踌躇道:“先问一句,男的女的?好看吗?”
玉藻前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女的,放心吧。”
“那就好。”
水顺着石柱流下。
在过去的十六年中,名居圣子已记不清自己重复过多少次手中的动作,清水就像世间最锋利的挫刀,将要石的表面打磨的光滑圆润。
她在为自己的神明净身,亦或者,只是在打磨一把贯穿大地的剑而已。
“快了,快了。。。。。。”
名居圣子低声喃喃自语着,只是不知道是指的什么。
“你好啊,名居守。”
有些熟悉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但转过身来,名居圣子却发现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脸。
银白长发交错编织成长长的辫子垂在身后,红蓝白三色交织而成的长裙,韶颜稚齿,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成熟感。
“没有认出来吗?我是八意思兼神,唤我八意就好。”
“有何事?”名居圣子的语气既不冷淡,也并不热情。
“是对我这个将你推上刑台的凶手有所不满吗?倒也是。”
银发女子自说自话,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玉瓶,放在了地上。
“今日在聚会上,我看两日后的事情会生变故,若是遭遇什么,便请用这个吧。”
“这是什么?”名居圣子并没有急着去捡那个玉瓶。
“能够让你坚持更久,让你好好大闹一场的药罢了。”
说罢,人便已消失不见,只余下声音在风中回荡。
“你明白分寸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