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母亲过世,父亲嘱咐她成为奔流城的女主人,而凯特琳夫人也出色的扮演了这一角色。
再后来,当霍斯特公爵告诉她,她已被许配给临冬城的布兰登·史塔克时,她不得不感谢父亲为自己挑选了一个般配的对象。
最后,布兰登被谋杀后,父亲要凯特琳夫人嫁给他弟弟奈德,她依旧顺从。
虽然直到结婚那天,凯特琳夫人和艾德公爵连一面都没见过。
凯特琳夫人把自己的纯真献给这个庄重的陌生人,然后送他离开,送他投向他的战争、他的国王和那个替他生下私生子的女人……
这一切的一切,只因她的责任。
不知不觉,这份责任已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夫人,太过沉重的责任容易压垮一个人,或许,此刻您需要一杯来自青亭岛的美酒?”多米利克安慰道。
“谢谢你,多米。”
凯特琳夫人接过女婿递过来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醇厚的酒液,沾染舌尖,在口腔里弥漫。
一时间,凯特琳夫人心中的哀愁像是散去了不少。
于是她接着一饮而尽。
这时候,一曲风格奇特的歌谣,从圣堂的窄窗传来。
吟游诗人深沉的嗓音,婉转嘹亮,他唱的是《德瑞蒙大人在嗜血牧原》:
“长剑在手,傲然挺立戴瑞十人中的最后勇士……
血红的野草,踏在脚边
血红的旗帜,夺目耀眼
血红的光辉,落幕的太阳沐光的人儿别样红灿
来啊,来啊,
伟大的战士高声呼告
我的长剑饥渴难耐
伴随野性的呼喊,跨过小溪,决斗一番……”
歌谣已近尾声,声音愈加高亢。
“为什么要战斗?”凯特琳夫人喃喃自语。
“因为战斗比等待好。”
多米利克语气低沉道,“战斗时,你不会觉得如此无助,因为你有马有剑有斧子!穿起盔甲,任何人都不能轻易伤害你,即便死在战场上,也带着荣耀……”
凯特琳夫人用那双徒利家族特有的漂亮蓝眼睛盯着他,道:“就如贵妇在产床上陨落,但没有哪首歌谣是为她们而唱的。”
“生产小孩是另一种形式的战斗。”多米利克承认。
凯特琳夫人叹了口气:“没有旗帜,没有号角,但激烈程度却分毫不差。从怀孕,到生产……你母亲一定给你讲过那要承受多大的苦痛。”
“我对我母亲没有太多印象,”多米利克无奈摇头,“她去世的太早了点……”
“抱歉,我无意提起你的伤心事。”
“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