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柏,你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
她很生气,很严肃地在说这句话,可在男人的眼里,她的声音又软又娇又媚。
明明是一副清纯干净的样子,在染上红后,变得十分蛊惑诱人。
萧柏心底升起一股燥热,没有任何迟疑。
他低头朝纪晚晚的唇亲过去。
纪晚晚赶紧拿起自己的挎包,盖在萧柏的嘴巴上。
劣质牛皮的触感,没有想象中的柔软,他睁开眼睛,旁边是众人时不时传来的抽笑声。
而我们的始作俑者,正惊惧的躲在挎包下面。
“纪晚晚你今晚逃不掉的。”萧柏随手将自己的钥匙丢给同伴,他下车,大手一横,将纪晚晚抱起来。
纪晚晚忍不住惊呼出声:“萧柏,你快放我下来,我不要,快点放开我。”
“做梦,今天晚上你必须是我的!”他抱着女人就朝海边的小木屋走。
那些坐在机车上的男男女女纷纷发出起哄声。
萧柏只觉得血液都在沸腾,那是被众人推举的力量,他绝不可能在自己兄弟丢掉面子。
海边的小木屋,是萧柏自己的房子,他不经常在这里住,木屋里都是一些修车用的工具,只有一张简易的单人床。
他踢开房门,身子往门旁边上的开关一压,黑漆漆的屋子瞬间变亮。
纪晚晚被男人直接甩在了小床上,她痛得全身骨头都在疼,耳边是一辆辆机车的轰鸣声。
萧柏像只邪恶的邪恶摇粒绒,他巨大的身影朝纪晚晚压过来。
纪晚晚害怕地闭上眼睛,随手拿起身旁的枕头去挡。
萧柏只是轻轻地一拽,整个枕头就被他抢了过去。
“就你这小身板还想反抗我。”
“你,别,别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你要是喜欢女人,我可以帮你找。”纪晚晚红着眼眶,双手不断地去挡前面的男人。
只是她的力量对于萧柏来说无异于以卵击石,他很轻松地就压在了女人身上。
纪晚晚双手被男人制服住,慌乱中双脚没有任何犹豫地朝男人下面踢过去。
萧柏阿的一声惨叫,整个人摔倒在纪晚晚身上,他痛苦地发出呻吟声,身体蜷缩在一起,像只蜗牛。
纪晚晚有些害怕地从床上跳下来,躲到小木屋的一角,声音哆哆嗦嗦:“我都说了你不要碰我。”
萧柏翻来覆去地在床上打滚。
纪晚晚有点担心自己把他踢坏了,萧柏不是她能惹的人。
她小声地询问:“你很痛是吗?我要不要帮你叫医生?”
萧柏冷汗出了一身半个命根的,都快被纪晚晚踢掉了。
他转过头来看纪晚晚的时候双眼猩红,额头冒汗,脖颈的青筋暴起。
“你,你别这样看我,如果不是你想做那种事,我能踢你嘛?”
纪晚晚缩在小木屋的最角落,生怕冲动的男人过来将她扑倒。
萧柏等到身体没有那么疼了,他有些虚弱的出声:“纪晚晚,你刚刚那下差点踢我去见阎王。”
纪晚晚不敢回萧柏的话,只能将身子再往角落里缩了缩。
萧柏从床上起来,朝着纪晚晚走过去。
她吓得左右张望,随手拿起最近的扳手,对准萧柏:“你别过来,不然我真的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