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跟贺雪雅证明,她失去了什么,又像是在跟纪晚晚,他这个男人到底行不行!!
直到她忍不住,高叫了一声。
沈既忱绷着的那根神经彻底被打破。
刚开始,他真的只是想惩罚贺雪雅,可到了后面,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证明什么,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向纪晚晚索求,带着她柔软的声音,
纪晚晚一次比一次高亢、暧昧、旖旎直到沙哑,从晚上的十一点,一直到凌晨的五点。
夜晚的星星从成群结队的趴在窗口,到后面一个个的溜掉,唯独贺雪雅从十一点听到了早上五点。
她好像渡过了五个小时的凌迟,沈既忱再用刀子一片一片地往下割肉,纪晚晚的每次叫声,都是对她的一次次侮辱。
明明这件事是她找的纪晚晚,她只是想让纪晚晚帮她生下一个孩子,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
眼泪从刚开始不停地往外流,到后面变得一滴都没有,她双手掌心都被自己抠得血肉模糊到沈既忱和纪晚晚停止那缠绵悱恻的纠缠。
纪晚晚沙哑着嗓子:“沈先生,你能不能躲开,我想去洗澡。”
她喊了一夜,不仅嗓子哑了,身上还黏糊糊的,平时她跟沈既忱做那种事,两人都是四十多分钟,或者一个小时左右。
今晚的沈既忱特别卖力,像不止疲惫的骡子,一直领着她的身体,做各种奇形怪状的姿势,让她腿疼到不行。
她伸手推了推沈既忱,男人没动。
她想从沈既忱的身下出来,却被他压得死死的,呼吸都有些不太顺畅,就微微侧了下身子。
她看向肩膀的位置,男人的脸刚好卡在她旁边,与她面对面。
可能是消耗量比较大,沈既忱已经睡着了。
灰白色的天空,能清晰地看到他清透白净的脸。
纪晚晚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男人睡着的样子。
平日里的沈既忱沉稳、内敛、矜贵、优雅,睡着的他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安静、祥和,像不知愁容的儒雅少年,少了三分冷硬,多了五分柔和。
他睫毛长而卷,浓密的像是小扇子,鼻梁高的像是平摊的高速公路,薄薄的唇,小的只有那么一丢丢。
很难想象,这么薄,这么小的唇,有那么大的爆发力,可以将她亲得毫无招架之力。
纪晚晚看久了,也可能是特别累的原因,就这么被沈既忱一直压着,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沈既忱下巴枕着女人的肩膀,双手从女人的胳膊下身下伸进去,握住那份柔软,就这么一直睡到了中午。
直到王婶过来敲门。
纪晚晚才醒过来,沈既忱还压在她身上。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没有知觉了。
还不是那种单纯的麻,是麻到发木,感觉身体都快不是自己的。
她晃了晃身体,沈既忱才睁开眼睛。
他发现自己在纪晚晚身上,也是有些奇怪。
他想伸手捏一下眉心,发现自己的双手正握住了两团柔软。
也因为他这一握,纪晚晚忍不住哼唧了一声。
她沙哑着嗓子:“沈先生,我好累,今天能不能歇歇?”
沈既忱快速地松开了,耳根都泛起淡淡的薄红,昨天晚上酒喝得太多,以至于后来,他都忘记自己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