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云清竖着耳朵,等着这个男人说他是荀卓文。而这个男人却是顿了顿,在俞云清的脸上亲了一个遍:
“我叫纯钧。”
说了等于白说,俞云清背过身,自顾自的睡觉。而她的这个动作明显惹怒了纯钧,他一手把俞云清抱起来,一手把帘帐拉下来。
衣衫凌乱,人影绰绰。
俞云清居然毫无抵抗的力气。
她张开嘴,一到了纯钧的舌头进来,便是狠狠地咬下去。而纯钧却是早已预料到了,直接把俞云清的下巴捏住,新鲜的美人任人采摘。
一直到了后半夜,纯钧才离去。
俞云清像是没事人一样,自顾自的拉过了被子,睡得沉沉的。
“这样你怎么也能睡得着?”
“你还来吗?”
俞云清迷迷糊糊的拍了拍自己的脸,纯钧亲了一口,便是从窗户上飞了出去。。早有马车在外面等候,纯钧直直的去了瞿王府。
“殿下刚刚回来,怎么就怒气冲冲的,对身体多不好?”
无痕上来先给荀卓文诊脉。
“你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有多气人。”
“殿下不宜动气,刚刚运动量太大,应该坐下好好的歇息一会儿。”
无痕的笑脸可是难得,他一招手,便是一个侍女端着一碗药上来。那药一进来便是一股子的苦味儿,饶是荀卓文这样的人,也皱起了眉头。
“这是什么东西?”
“殿下明明可以不再手七引香那种毒的困扰,可是殿下偏偏要继续去把那种毒通过男女性周公之礼给过会来,那就已经不是原来的药性。”
无痕说的没有感情,像是在背书一样。但是荀卓文明白,无痕是他的身边最忠心的人之一。
“这种毒到了以后,会怎么样?”
荀卓文惊讶,他首先想到的,不是他自己,而是俞云清。
俞云清至今不知道,她已经中毒。而且,俞云清不知道,每每和她共赴巫山的人,就是荀卓文。
“以往,没有这样的经验。殿下,我也不知道,这种毒到了以后会怎么样。”
无痕似乎十分的苦恼。荀卓文不满的眼神在他看来,十分的有趣,毕竟,已经很多年没有一个人能让荀卓文这样的在意。
哪怕是生气也不容易。
“既然这样,这么晚了,你还不赶紧去睡觉,然后好好的研究一下。”
荀卓文看了看那药,便是一饮而尽。心里面越发的对司马那个老狐狸不满,到底是和什么样的人勾结,才搞出了那种害人不浅的毒药。
“殿下,王妃娘娘近来是否有恙?”
其实,无痕想要问的是,俞云清是不是怀孕了。
不过,话到嘴边,怕惹到了荀卓文,便是作罢。
“本王有没有天天和她在一起,又如何能知道?是不是那种毒会慢慢的发作?”
俞云清浑身酸软。
便是把饭菜放在里面的卧房食用。
而俞云清的院子里,新买来的丫鬟已经调教的不错。香兰把她们带了过来,俞云清不由得佩服起了钱嬷嬷,短短的时间,居然已经让这几个丫头这样的有范儿。
整齐划一的进来,一起行礼。并没有敢多看俞云清的脸,也不敢看屋子里的摆设。便是站在下首,等着俞云清的检验。
“你们叫什么名字?”
俞云清喝了一口茶,便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这几个丫鬟。
“奴婢还没有名字,请大小姐示下。”
俞云清一愣,原来她还有给人赐名字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