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还隔着数丈距离,但江流却是能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吸引力,这般感觉甚至让江流有些忍不住,就要伸手去拿那手抄本。
“师弟不可!”玄痴身形一动,却是拦在了江流的面前。
“这手抄本不可借阅吗?”江流皱了皱眉问道。
“师弟莫要误会,这些手抄本虽然珍贵,但同样是辅助修炼之物,又怎会不让借阅?”玄痴解释道:“只不过师弟如今尚未入门,藏经阁的规矩甚严,一定要等方丈师伯为师弟主持入门仪式后,师弟才可在藏经阁借阅经文。”
江流心下失望,不死心的问道:“那我先借一本拓本看看总可以吧?”
“不行。”玄痴却是连连摇头,“别说是拓本,就算是普通经文都不行。”
任江流好说歹说,玄痴却是态度坚决,虽只是短短相处,但江流也看出玄痴是个性子憨厚耿直之人,恐怕不会轻易动摇。
正当江流有些泄气的时候,突然又是灵机一动,问道:“师兄,你刚才说我不可向藏经阁借阅经文对吧?”
玄痴不知道江流要说什么,茫然的点了点头。
“那假如我向你借阅呢?”江流说道。
“这……”玄痴一怔。
“规矩虽说我不可向藏经阁借阅,但没说不能向你借吧?你先借出来,我再找你借,这样一来不违背规矩,二来也满足了师弟的向佛之心,不就两全其美了?”江流本不是爱用口舌的人,但此时也只有用上一些诡辩了。
玄痴被江流绕的晕乎乎的,点点头道:“好像是可以。”
见玄痴松口,江流不由大喜,不过玄痴虽答应了,但心底却还总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因此也只肯帮江流借拓本,手抄本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肯了。
江流虽失望,但也不好继续勉强,只能安慰自己聊胜于无了。
玄痴见江流情绪不高,出声安慰道:“其实师弟也不必对那手抄本念念不忘,手抄本虽然是大能者书写,但那些大能者的境界都太高,以我们的层次去诵读,能感知到的东西极其有限,这样算下来和普通的拓本也没有多少区别,否则这些手抄本早就被借光了,又岂会近乎齐全的摆放在藏经阁里?平日里时常翻阅这些手抄本的,反而大多是师叔师伯们,就连号称寺庙第一天才的玄德,也没有来借过几次呢。”
“哦?”听玄痴这么一说,江流才是心里好受了不少,只是不知为何,他隐隐觉得玄痴说的也不尽然。
从自己接触佛道开始,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少事情都不能以常理论,既然刚才那佛经能触动他的心弦,那就一定有什么因由。
只是现在江流再如何急切也不得而知了,唯有寄希望于净土寺的方丈早些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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