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月纱鼓嘴吹了口气,灼热的火光映的女孩脸颊红扑扑的。
她说:“电视剧里的主角都是用‘掐自己’的方式来证明他没有在梦中或幻境里…”
里昂看着森月纱,又用余光瞥了眼跃跃欲试、微张血盆之口的巨蟒,很明智的服了软。
“不,我够疼了,也很清醒。”
嘁。
他看见森月纱在背后捣鼓两下,手心里忽然冒出紫色的光斑,紧接着,一团……
一团白色的肉球从深邃的裂缝里滚…
滚了出来。
白色肉球像猫咪一样舔了舔爪子,头顶的耳朵朝四周转了转,一双小短爪捂着孕妇般的大肚子,打了个嗝。
下一刻,寒流喷薄而出,屋内温度骤降。
地板甚至结了霜。
“我好一点了。”
森月纱抱起肉球,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所以,你不仅有一条蛇,还有一只会吐冰的胖蜥蜴?”
小曲奇:……
森月纱:……
娜吉妮:吃吃吃,现在丢人吗?
用杏黄色瞪了森月纱一眼,巨蟒尾巴一甩,将里昂缠上她的后背,蟒身游弋起来,跟着森月纱离开了这间被霜冻的屋子。她们一路走,身后被烧化的建筑材料不停坠落。
失血过多,里昂的意识有点模糊了。
“上帝眷顾我。”
他呢喃。
“是我眷顾你,大胡子先生。”森月纱抱着小曲奇,整个人像是在冬天一样冰冷舒适,踏过的每一步小脚印儿都冻出冰渣。
如同凛冬之神留给信徒的朝圣之路。
“杀手还信上帝?”
里昂的话含混不清:“偶尔…信。偶尔不信…今天开始不信了。”他嘟嘟囔囔不知又说了什么,乘着蛇从楼梯上滑到一层,穿梭于警察和救火队员之中。
“他们看不到我们?”
“维度镜像。”
森月纱在朦胧的玻璃后看见了玛蒂尔达和南空直美,回头拍了拍里昂,却发现对方已经陷入昏迷。
‘他的伤很重。’娜吉妮吐着蛇信,巨大的头颅靠近昏迷的男人左看右看。‘得找个好点的医生,森月纱,史丹菲尔怎么办?’
“带出去交给南空直美,巴里巴里,汇合汇合!”
…………
……
手术室外,南空直美正和几个警察交接着,时不时看向玛蒂尔达。她掏出证件,高高昂起下巴,指指手术室,又指指另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