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碰到背着你的徐学姐,你脑袋包着,肩膀上都是血,我们想去帮忙,但徐学姐,徐学姐——”纪无双回忆起昨晚,心有余悸。
白杨接道:“徐学姐应该是被言彰你刺激到了,她连我们都不认,谁敢碰你就要宰谁的样子。”
“我们只能赶紧一个人叫救护车,一个人安排门童把徐学姐的车开到门口,方便她送你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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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们在后面紧跟着。
“我们在医院守到半夜,后来回会所想把人揪出来你报仇,但燕子姐已经把那些惹事的垃圾手脚都打断了,我们还没补上几拳,他们就又嚎得撕心裂肺。而且阿择的哥哥学哥过来收拾了带垃圾进来的人,现在会所要整改,很多人被辞退,包括大厅经理。”
季言彰腮帮子一停,“这么严重?”
“不关经理的事啊。”
自进病房就沉默到现在的傅择,终于开口了,“他管理不当。”
季言彰给脸色沉重的傅择塞了颗荔枝,“阿择别自责了,吃荔枝甜甜口。”
白杨道:“我也要。”
“去去,想要吃你自己剥!”纪无双抬脚踹白杨。
徐薇真洗漱完毕,叫的午餐也送来了。
几人一块用餐。
吃饱了,季言彰就犯困。
白杨三人有眼力见地告辞。
“下午我们再来看你。”
“嗯,我想吃阿择你家阿姨做的樱桃蛋糕。”
“好,到时给你带。”傅择应下,余光飞速掠过一旁的徐薇真。
傅择感觉得到,她还在迁怒他们。
不,不止是他们,是迁怒所有人,包括她自己。
送走了白杨等人,季言彰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姐姐不回家吗?”
“你想我回去?”
“姐姐累了,要休息。”季言彰看到徐薇真泛青的眼圈。
徐薇真睡眠质量挺差的,对床上用品和周围环境的要求高,而医院这种高级套房还是达不到要求。
“不回,我到隔壁房间,”徐薇真替季言彰掖好被子,“陪你一起睡觉。”
徐薇真的话没有别的意思,但季言彰温饱思淫||欲,再加上她俯身下来,清冷幽香扑鼻,让他不可控地脑补出了另一种特殊的含义。
季言彰按住被子,支支吾吾道:“我,我一个人可以的,姐姐不是让常哥过来了吗?我有事喊常哥就行。”
常明刚来送餐,他是季言彰最亲近的保镖之一,年纪不大,性格沉稳可靠,身手也了得。
有了这么一遭,徐薇真打算以后都让常明贴身保护季言彰。
徐薇真奇怪地看着季言彰。
“姐姐还是回家补觉吧!”季言彰别开眼。
徐薇真只能妥协,“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记得打我电话,别逞强。”
他解决不了的事情,更不能喊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