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凹陷的极下去,林时见像根肋骨被江闻锻造,铸成岩浆重新回炉,他们的皮肉好似缝合在一起。
很近。
江闻摇了摇头,不想说会让两人沉默和气氛骤然冷下去的话,他闷着声音回答,“没说什么。”
林时见又奇怪又无语,他冷着嗓子,“搞什么?神神秘秘的。”
他没搭理江闻了,确实认真的开始看起电影来,没开空调,江闻怀里还挺暖和。
明暗不一的光线窜动着,如同烛火燃着微末之光。勇气还需再添一把稻草或者柴火,演到一个只有拖拽的缓慢镜头时,声音消确的静谧无比。
“林时见。”江闻突然喊了声他名字。
“干嘛?”林时见说。
“明天再接受个采访,工作上我们短期就没有交集了。”江闻的鼻尖嗅着林时见身上的气味,像是以后就闻不到了一样。
近期江闻能不能来林时见家,全凭林时见片场上完班结束时一句话。
他们很少在微博聊天。
应该说江闻会发很多,但林时见不会回。
江闻有次问了嘴,林时见只说忙,没空,没别的解释,连借口都懒得找。
林时见倒是知道江闻近期的所有行踪,江闻会报备,最近见的最频繁的,是江闻之前提过的一个身体不好的长辈。
两人的位置完全颠倒。
腺体被高挺的鼻梁轻轻蹭动,像一种无声的压迫,讨好也是一种以退为进的方式。他们这些天晚上还有没工作的时候太猖狂,压根不戴信息素抑制器,经常情难自已就咬破腺体。
青柠香和蜂蜜的气味浓的没法厚此薄彼,开水将它们泡在一起。
江闻牙尖齿利,舌头猩红的露出一角,和结了白色糖霜的蜜纠缠难解,后颈只比舌尖稍粉一点而已。
林时见的后颈完全暴露在寒潮初袭的冷空气里,可那腺体,是湿热沸腾的夏季。
他抖了下,下意识想缩脖子,不过太弱势,他克制住自己的反应。
林时见装腔作势冷静反问:“所以呢?”
“之后可不可以让我还来啊?”
江闻的尖牙刺穿点皮囊,像是打耳钉的针悬而不决,来回折磨人,丁点血冒出来,它被江闻的舌尖擦拭掉。
“你不回我微博消息,我没法和你联系。”
江闻没敢把后面那句话说的像抱怨,他用了点黏糊的撒娇语气,可身体上还很强势的把林时见抱在怀里,扣着人不放人走。
这个动作反复重复,就是不完整,牙齿不是全然没入,又麻又痒,极不痛快爽利。
“可不可以?”江闻不厌其烦的骚扰林时见,“好不好?”
林时见速度很快的转了个身子,变成跨坐在江闻身上,不再受制于人。
他脑袋位置要比江闻高点,他扼着江闻脖颈,虎口用着力掐,尾指跨度很大的搭到了锁骨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