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仁宗皇帝还没有立太子,后宫的确有声音说,倘若惠妃娘娘也能生下皇子,说不定仁宗皇帝会考虑储君的人选……
惠妃越想越心惊,倘若真是皇后娘娘动的手,那这些年皇后娘娘对她的庇护又算是什么呢?
母子分离的补偿吗?
惠妃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退尽了,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可疑,止不住地浑身发抖。
如果连皇后娘娘对她的情谊都是假的,那这后宫还有什么是真的?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一针大师终于带着四皇子从窑洞里走出来,两个人的脸上都有些许疲惫。
四皇子出了很多汗,一针大师像是早有准备,给他加了一件戴帽子的披风。
见到惠妃娘娘等在外面,一针大师跟惠妃见了个礼。
“康宁如今已经无碍,待他换过衣服,再去跟娘娘说话。”
四皇子也恭恭敬敬地对惠妃行礼:“让母妃担心了,是儿子不好。”
惠妃娘娘心疼地伸出手,把四皇子揽入怀里,忽然对一针大师行了个大礼。
“大师,求您为康宁剃度!让他皈依我佛,成为真正的佛门弟子,受佛祖庇佑,不再受苦!”
一针大师的眼神闪了闪,看了一眼惠妃身后的安宁。
安宁晒了一会儿太阳,现在又恹恹欲睡了。两只小粉拳无意识地晃动着,嘴里还叽叽咕咕吐着奶泡泡。
一针大师对惠妃还了一礼:“娘娘,当年是陛下金口玉言,只让四皇子养在安国寺,无需剃度。”
“惠妃,你这是怎么了?”
惠妃听到身后传来皇后娘娘的声音,吓得一抖,转身就跪下了。
“皇后娘娘,您怎么来了?”
沈月华还站在一旁,惠妃都跪了,她也只能赶紧跪下。
皇后娘娘微微皱眉,赶忙上前一手一个把人拉起来。
“本宫原本在禅房休息,听洒扫的小沙弥说四皇子又发病了,心里着急,这才过来看看。”
说着还一脸忧心地看了一眼四皇子,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发髻。
“康儿,现在感觉如何了?”
四皇子恭恭敬敬地给皇后娘娘行了个礼,稚声稚气地说:“多谢母后关心,儿臣无碍,儿臣习惯了。”
皇后娘娘的眼睛一红,心疼地拍了拍四皇子的肩膀。
“好孩子,你受苦了。”
惠妃看得胆战心惊,皇后娘娘的手在四皇子的身上滑来滑去,她的心就跟着忽上忽下。
皇后娘娘的目光扫到惠妃的脸上,疑惑地问:“惠妃,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太医给你瞧瞧?”
皇后娘娘出来礼佛,随行的有两名太医。
惠妃现在最大的怀疑对象就是皇后,忙摇头说:“不用了,多谢娘娘体恤!臣妾无碍。臣妾只是担忧康儿……”
“担忧,也不能乱来啊!”
皇后娘娘微微蹙着眉头,语重心长地柔声道:“康儿无需剃度的口谕可是陛下亲口说的,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你现在求一针大师给康儿剃度,那不就是抗旨不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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