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姐答应了一声,端着一碗没怎么动的西红柿鸡蛋面进了厨房。脸上没怎么心里却七上八下地不安。
她刷了碗又拿着抹布擦茶几,抬眼见余行钧脸上带着疲态,想了想笑说:“余总今天看起来很累,是不是没休息好?我从家带了点新鲜茶叶,要不要泡一壶解解乏?”
“你家哪里人?”
“河南信阳。”
“河南信阳毛尖很不错啊。”
“我带的就是信阳毛尖!”
余行钧扬起脸,提起来兴趣。
“那尝尝?”
“您等着。”于姐转身又进了厨房,搬出来茶具泡茶洗茶具,动作不是一般地娴熟,一看就是练家子。
余行钧喝了一口茶,说不上口齿留香那么夸张,不过的确温润可口。他的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问于姐:“是不是学过啊?”
“都会一点儿,接触多了自然而然就会了。”于姐笑嘻嘻地说,又倒了一杯递给吴念,试探着问:“余太要不要也尝尝?”
吴念顿了顿,犹豫了一下才搁下杂志把茶杯接过来。
于姐故意守着余行钧说:“余太这手又细又白真好看,就跟水汪汪的小青葱似的。”
余行钧笑了下:“你要是跟她一样什么也不做指不定比她还嫩……我娶她的时候就跟她说往后在家里什么也别做,敢做家务我就跟她急。”他看了眼吴念,转头问于姐,“男人娶老婆可不光是为了生孩子做家务的,是娶来疼的,于姐你说是不是?”
于姐直点头,一个劲儿地夸余总会疼老婆。
吴念垂着眼不言不语,喝完茶就把茶杯搁下上楼了。
没过多久余行钧就上来了,见她正坐在梳妆台边梳头,忍不住又嘲讽:“梳什么梳啊,梳的再好看也没用啊,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不是梳给我看?可惜外头那些女人花花绿绿地比你好看多了。你瞧瞧你,整天就那几身衣裳,翻来覆去地穿,你穿不烦我都看烦了,真是没劲!”
吴念就好像没看见他一样,站在那说了半天也好像半个字没听见,掀开被子躺进去背对着他闭上眼。
余行钧在原地站了会儿,掐着腰去阳台抽烟,吹了半天冷风进来时卧室的灯已经被关了。
他只觉半天冷风都白吹了,带着一身烟味钻进被子里,攥住吴念的脚踝一下子把人拉出来。
动作又大又粗鲁。
吴念尖叫了一声,被他提着整个身子往后滑,头发扯的又乱又疼,这个时候也急眼了,另一只脚上来就踹他,逮到机会攒足力气不偏不倚地踢到他下巴上,第一次踢顺了下几脚就想也没想紧接着伺候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