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名字好生熟悉,叶宓总感觉在哪儿听过,是哪儿呢?
诶,这不是之前金多多吹牛逼的时候,讲的那个西洲包打听吗?
六年前的新起势力,虽然是才起来的,但是听说背后有人。
之前有人来找过麻烦,而且还是大家子弟,大家以为这包打听惨了。
结果不知道后面怎么回事,闹事的竟然纷纷登门道歉,生怕得罪了他们。
有人好奇其中缘由,那些人咬死了也不说。
再然后西洲没有一人敢惹包打听。
有的人在私底下讨论,这包打听的背后之人是佛音寺,又有的说不是,这背后的大佬,绝对是一个修为通天的大修。
不管说什么,这包打听绝对不好惹。
难怪她觉得这么熟悉,毕竟这包打听是金多多说得最多的势力,人家可是以包打听为目标呢。
只是不知道,这包打听同月姨有什么关系。
等大家进了院子,然后有侍从将司御和武一安顿休息,不过两人就是为了保护好叶宓的,自然不会离去。
叶宓也明白两人的担心,搂着月姨的胳膊撒娇。
“月姨,这次我师兄和师叔都是来保护我的,所以他们暂时不能离开我的身边。”
看到气氛有点僵持,月姨一手拉着楚安澜,然后一手点了点叶宓的小脑袋,挥了挥手,示意侍从下去。
然后心思透彻的司御站了出来,然后在几人周围布下一个隔音阵,看着看叶宓,又看了看月姨,红唇轻启。
“这位道友,我是宓宓的师兄,又是您的晚辈,不知司御该如何唤你呢?”
月姨脸上波澜不惊,依旧带着温和的语气,“我观你骨龄不过百岁,又是宓宓的师兄,那你不如就同宓宓一起叫我月姨吧。”
听到月姨说的话,司御从善如流,对着月姨揖了一礼,“月姨,不知月姨是否是这包打听的幕后东家?”
这话一出,几人都沉默了,周围涌动这压抑的氛围。
这时楚安澜扯了扯叶宓的衣袖,眼神示意。
你家师兄这么虎吗?
叶宓也懵逼了啊,这是能问的吗?私下偷偷猜不行吗?非得硬钢?
月姨深深地看了司御一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眼睛闪烁,司御也没有动。
两人就这么对峙着,叶宓一看,好家伙这不就是在识海里打架吗?
可是司御为什么这样做,难道是怀疑月姨?
她这时想不明白,只能在旁边干看着,楚安澜在旁边暗暗着急也没有办法,就连武一这种渡劫期的大佬,也管不了两人的事情。
不过几人从两人时不时,周身传来的威压上可以看出,这两人打的不相上下,甚至可以说是司御更甚一筹。
看着司御身上的一黑一百,两股能量,叶宓和武一已经习惯,倒是楚安澜有点心惊。
宓宓的师兄,这是哪儿来的怪胎,她能感受到那光里蕴含的神奇能量。
一炷香的时间,两人从状态中退出来,月姨目光惊疑不定,死死瞪着司御。
“这,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