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一个弱女子都拉不起来,你是没吃饭吗?还是我来吧,你负责警戒!”
见状,张弛不禁露出无语的表情,他一边说,一边上前准备亲自动手。
“你试试就知道了!”
刘山炮郁闷憋屈无比,却是悻悻不已的吐出这么一句话来,他面露不可思议的同时,眼中透露着一副等着看好戏的神色!
“额?这?”
有些事,还真是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张弛先是伸出健壮的右臂,准备单臂将人给抡起来!
可是,他马上惊疑出声,直到青筋毕露,都楞是没有将压在我身上的清纯女子给拽起来!
他不信邪,皱了皱眉,当即半弓着腿扎起马步,而且双臂齐用,几乎用出了吃奶的力气!
但是,结果依旧,毫不夸张的说,清纯嫁衣美女可谓是纹丝未动。就仿佛,压在我身上的不是一个弱女子,而是实打实的一座小山一般!
见张弛灿灿尴尬的挠头,刘山炮没好气的双肩一耸,好似在说:看到了吧,你先前真是错怪冤枉我了。
托着下巴,张弛纠结道:“这不合理啊,我用尽全身力气都搬不动一丝的东西,起码至少要超过五百斤。真是如此的话,按理说莫兄弟早该被压成肉饼了才是,但却是没有如此,这未免太邪乎了吧!”
“张弛大哥,拜托,从咱们上这条公路,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一烧就成灰烬的司机、烧不毁的红眼布洋娃娃、会移动的棺木以及不知生死的清纯嫁衣美女这些哪一件事情看起来合理了,哪个又不透露着邪门呢?”
忍不住抹了抹额间的冷汗,刘山炮止不住的摇头叹息道。
就在我们束手无策之际,刘山炮却是一拍脑袋,惊呼一声:“哎呀,瞧我这记性,我明明怀揣着一大摞茅山符箓,咋就忘记在这个时候用呢?”
说着,刘山炮随手自怀中掏出一张茅山符箓,恰好还是一张蓝色的。手持符箓,刘山炮弯腰,将之直接朝清纯嫁衣美女的后背贴去。
我苦笑摇头,有气无力的叹道:“没用的!”
果不其然,贴下了符箓,过了好大一会儿,貌似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她还是牢牢的压在我身上,稳若泰山!
“呼!莫兄弟,你是怎么知道没用的?”小心翼翼的收回这张蓝色符箓,刘山炮不解的问我。
“因为我怀中不仅有一张蓝色护身符箓,还有着一本金刚经书,这样紧密接触,都不曾对她起的丝毫作用!”
“那该如何是好?总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呀!”张弛有些焦急不已,看得出来,他怕时间长了,我的身子会吃不消!在这荒郊野外,万一再遇其他棘手的事情,倒是可就有点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了。
“我试试吧!”
无奈之下,我只得乱病投医,姑且试一试我目前才初步掌握到的摄心术。
暗自运起摄心术,我直视着近在咫尺的紧闭眼睛,口中发出一股带有魔力的声音。
“这位美女大妹子,先前多有惊扰之处,望你见谅,还请高抬贵手,放过我一马!冤有头,债有主,莫要凭白冤枉了我。
假如,你有什么未了的心事,若是可以的话,你大可托梦给我。力所能及之下,我会竭力帮你达成。现在,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哈?”
前一段话,我净捡好听的说,力在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可后一段话,却是我怕火候不够,故而特意临时加上去的。但那也只是抱着好心好意说说罢了,托梦这种事毕竟太过玄且虚无缥缈,似乎长这么大以来,也没经历过,哪怕一次。
由于视角的问题,刘山炮与张弛并没有察觉到我双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幽芒。他们误以为我在施展催眠术,在一旁彼此小声嘀咕两句之后,为了不打扰到我,便摒息凝神的默默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