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对这些家伙,有着比罂粟还要梦幻的诱惑。
哪怕清楚一旦吞服下他的血肉,就会被剧毒溶解。
依然趋之若鹜。
所以——
怎么可能妥协。
“想要吃吗?”
“撕咬我的血肉?痛饮我的血液?咀嚼我的骸骨?”
直视着这村庄最深处的幽影,樱井开口了。
“那就自己来啊。”
“真的以为自己是神吗?”
“少给自己的脸上贴金了,现在的你。。。”
“不过是区区的灵异而已。”
“少在这里。。。”
“给我嚣张了啊!”
在樱井理所应当的呵斥之中。
女人,男人,孩童不在低语。
耳边似乎有意味不明的呓语声响起,盘踞于这村庄最深处的存在在对樱井的挑衅做出了回应。
一只手堵住耳朵,樱井嗤笑着鄙夷着踏入其中。
来到了。。。
这黑暗的最深处。
和其他木屋不同的是,祠堂的装潢出乎意料的华丽许多。
木质的地板,朱白色的和风建筑。
祠堂两边铺着碎石子,干涸的荷塘以及院子两旁载重的绿植都说明了一件事情。。。
祠堂存在的本身在这不知名的村子中那特殊的地位。
和村庄的主人有关吗?
还是说,这用怪谈来挑选【祭品】的那个家伙,真实身份就是这村庄的先祖呢?
樱井不清楚,也懒得去浪费时间来了解。
所谓的祠堂,本身就是用来供奉与祭祀祖先或先贤的场所。
以这里作为落脚点,确实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性。
这样的念头在心中默默咀嚼,将那诡异到渗入骨髓最深处的寒意熟视无睹,樱井默默地再度紧握那短匕。
果然,还是想要把这里直接拆掉。
比起一丁点的搜寻那线索,自己送入主人翁的陷阱之中这种麻烦的流程,一口气将整个场地全部都破坏掉的拆迁行为才是最合适的。
可惜的是,单单只是短匕的话,我不知道得耗费不知道多少的时间才能完成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