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婉再接再厉,使出全身的力气掰手柄。
手柄依然纹丝不动。
卓婉放弃,转身跑到书房,把勒安谦拖到了厨房。
他轻轻松松地压了一下,果汁全部溢出。
卓婉抱着铁盒研究了一下,发现了改动的地方,红衣为了让墨衣更省事,增加了几个小齿轮和大齿轮的半径,按压一次里面的五个刀片会转动三十余次。
“难怪我按不动,墨衣力气大,这是红衣给墨衣设计的。”卓婉心感安慰,她还以为自个弱成了小鸡崽,连个榨汁机的手柄都压不下去。
趁着勒安谦在,卓婉把厨房里的蔬菜挑挑拣拣地压榨成不同颜色的蔬菜汁。
她从珍藏的玉**中倒出三颗药蜂蜜块放入果汁中,“我问过青衣了,药性不冲突,能滋润你喉咙和心肺。”
卓婉端给他一碗,又端起另一碗给她大哥。
来到卧室,卓婉悠闲自在地靠在椅背上,从荷包中拿出仅剩下的一颗蜜饯放嘴巴里含着。
“青衣说了勒安谦需要忌讳的东西,要不,你自己也想个需要忌讳的东西?”
卓婉建议道:“他不能吃大热的食物,那你就不能吃大寒的食物吧。这样,他不能吃的可以喂给你,你不能吃的可以喂给他。”
卓婉的手指碰碰他的指尖,“行不?”
他的指尖动了动。
卓婉嘴角一咧,笑道:“果汁放了药蜂蜜块,趁着药效还在,你抓紧喝。”
“一直躺着不能说话,难受吧,明天带你晒太阳。
“青衣很快就回来了,到时候我肯定把戏演全套的。”卓婉说的胸有成竹。
此时,正在风沙中行走的三人,心情亦是悠闲自在,甚至有欣赏沙漠落日的闲情逸致。
他们离开内城,在大军驻扎地被老军师劫走了腰牌,他们三个人在野外住了两日,到第三日,王安庞发现酸甜的野果,打算用行李包邮寄给小主子的时候,发现了行李包的夹层。
拆开夹层,里面夹着十张银票和一个纸条。
身为领头人的严宁认了这个评价。
严宁的心中冒出暖流,被肥崽子的这几句简单的话给感动了
严宁心中默算着他的存款,有了紧迫感,这个大红包不能错过。
严宁面无表情,他从来都没指望黑崽子会说他什么好听话。
王安庞收起纸条,把银票也亲自收了起来,如果没有这个额外提醒,他会把银票给严侍卫,现在,他有点不放心,还是他拿着更保险。
三人有了银票,心中稳妥,收拾起地上的行李,向驿站走去。
王安庞走在严宁的旁边,肯定道:“小主子把你当朋友。”
“嗯。”严宁虽有时候被肥崽子欺负的憋屈,但他也从没真正地生气,他看的清哪些是真哪些是闹着玩。
“你很幸运。”王安庞心生羡慕。
严宁大跨步向前,不太想承认,“大多数会被气的想揍她。她不是你以为的幼崽。”
王安庞通透道:“这样很好,你不认为你越来越像个人了吗?一年前,我刚见你时,你的眼神和主子的眼睛神一样,无情,亦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