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的人眼神一凛,转向一旁瑟瑟发抖的监狱长王德福,声音低沉而威严:“王德福,你可是向我保证过李飘零在此,绝不会有人将他带走,说,带走李飘零的那群人,究竟是什么来路?”
王德福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咽了口唾沫,声音颤抖:“齐少,我…我真的不清楚啊!他们来头不小,直接出示了最高级别的授权文件,我连问都不敢多问一句,只知道他们穿着讲究,领头的似乎是个中年男子,气质非凡,身边还跟着几个同样打扮的手下,个个身手不凡,似乎是来自京华。”
说着,他仿佛回忆起当时的场景,眼中闪过一丝恐惧,立即来到齐少身边,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未拆开的信封。
“他们走的时候,特意叮嘱过,若是您来的时候,将这封信交给您。”
齐少接过信封,略显惊讶道:
“来自京华?而且他们还知晓我们的存在?”
说完,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撕开信封,目光瞬间被信纸上寥寥数语吸引,神色由不屑转为凝重,仿佛那纸上承载着千钧之重。
办公室内的气氛随之凝固,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压抑。
他缓缓站起身,身形挺拔,周身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与深沉。
周围的白大褂人士与监狱长王德福皆屏息凝视,不敢有丝毫动作。
齐少的手指在信纸上轻轻摩挲,最终将信纸折起,放入贴身的衣袋中,神色中似乎带着一丝犹豫。
他再次看向仁逸,轻声说道:
“那个组织竟然找到了这里,小子,你该庆幸我当初逼你拜李飘零为师,他竟然舍得用他的命,来换你的命。
今日暂且放你一马,好好学习他教你的本事,若是下次再见,你无法帮我们拿到玉佩的话,谁都救不了你!”
他说完,直接转身,大步流星地朝门口走去,身后跟随着一众手下,脚步声久久回荡在走廊里。
门被重重关上,留下仁逸和王德福面面相觑的愕然。
王德福走到自己的位置上,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面,随即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
仁逸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他缓缓走近王德福,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
“王监狱长,齐少的身份似乎是个不小的秘密,不如这样,我给你个交易,一百万,换你告诉我关于齐少的一切,包括他的真实身份和背景,我保证不外泄。”
王德福闻言,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与挣扎,他看向门口,确认无人后,压低声音:
“一百万?这可不是小数目,你一个犯人……又是个孤儿,你能有那么多钱,我不信!”
“给我一个账户,何不让我给你证明一下呢?”
王德福本就是见钱眼开的人,索性就给了他一个账户。
仁逸嘴角上扬,自信满满地走到王德福的办公桌旁,手指轻敲桌面,示意他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