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王狱医,开门啊!”
急促的敲门和叫喊声,吵得睡梦中的王狱医猛然惊起,他抬头一看,才凌晨一点。
“玛德,真的是有病啊,大晚上的不让人睡好觉!”
随后,他睡眼惺忪的起身,穿上白大褂,就骂骂咧咧的打开了医务室的门。
见王朝和徐海架着不省人事的仁逸,急忙进入,王狱医立马精神了,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我擦,又是这小子,这特么一天不到,又给我送回来了,真当这里是你家了!”
王狱医嘴上虽不留情,手上却是不停的对仁逸进行紧急施救。
经过了一小时的折腾之后,身心疲惫的他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病床上。
“这小子看起来弱不禁风,身体就像一只打不死的小强,无论怎么摧残,最后都能化险为夷。”
王狱医瞥向一旁的王朝。
“黄鼠狼怎么还没来?”
王朝也是知晓王狱医的身份,虽然同是姓王,却没有半点关系。
他战战兢兢的回道:“监区长的手机显示关机,暂时联系不上!”
“哼,肯定又在哪个娘们的温柔乡中,等上班了,让他来见我,否则,就去见监狱长吧!”
“是是是!”
见仁逸有所好转,王狱医也开始了他的回笼觉。
直到中午,仁逸才缓缓睁开眼,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充斥在满屋之中。
两个狱警守在他的床边,正在窃窃私语他昨晚的疯人事迹,仁逸瞥了一眼,发现王朝并不在此。
门外,一阵低沉的对话隐约传来:“老黄啊,这小子半个月内,你给我送过来三回,我之前说的话,你是真当了耳旁风了,我可警告你,再有下次,我绝对不管他了,到时候,摇钱树没了事小,恐怕你这身警服也别想穿了!”
黄书良也是知晓事情的严重性,一边递给他两个装满酒的矿泉水瓶,一边点头哈腰道:
“是是是,王老哥教训的是,小弟最近嗓子不太好,喝不了酒,这点茅台,王老哥不嫌弃的话,就拿去尝尝!
昨天我确实交代下属和犯人间不许为难这小子,都怪我那兔崽子外甥,他刚休假回来,并不知情此事,所以才下了狠手,回去我定要好好收拾他!”
王狱医嫌弃的看了一眼矿泉水瓶,倒也不客气的接了过来。
这时,李风也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
“黄书良,你要是管不了人,就把人送到我南区,杨正威已经申请了保外就医,一星期后,要带着仁逸去人民医院拆右臂石膏,若是让他知道了仁逸多次受伤,保不准会告诉他的老师,到时候沈博再借题发挥,以他的影响力,我倒是想看看你这位子还能不能保得住!”
黄书良听后皱眉,灵机一动,看向王狱医。
“王老哥,你是神医,拆石膏这种小活应该得心应手吧,能不能……
“不能,石膏不是在我这里打的,我凭什么冒这个险!”
黄书良一脸陪笑的看着王狱医和李风。
“唉,有话好好说,今晚我坐庄,王老哥和李兄一定要给个面子,去坐一坐,兄弟准备好的东西,保准令二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