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楼,秦御风揽着行动不便的女人进了自己的卧室。
“脱衣服趴好。”
涟漪翻了个白眼,原地转身扶腰就走。
她回家的目的只是想洗澡换身衣服,一会儿她还要出去查案。
至于伤……回娘家找老涟吧,他可是治疗跌打损伤的高人!
“我不说第二遍。”秦御风头也没抬的挽衣袖拆纱布,声冷如冰,却又夹杂着炙热的烈火。
涟漪余光见他正在折腾自己的伤口,想也没想就道:“你老实点行不行!”
秦御风拆纱布的手略微一顿,他靠坐在桌子上挑眉:“担心我?”
涟漪不回话,坦然自若的往外走,“早点睡吧。”
“乖乖过去躺下。”秦御风拆了手臂上的纱布站起来,“我比你爸技术更好。”
涟漪随着他的声音转身,也不顾伤痛一把揪住秦御风的衣领。
“这你都查得到?!”
“你们家的架子上放着两大罐药酒,用得着查?”
涟漪像是被一棍子击中了后脑,正晃神间,已经被秦御风又一次咬住了下唇。
一天之内第二次,和白天的啃噬不同,此刻,秦御风是抵着她的唇瓣肆虐摩挲。
“你……哎!”
涟漪要推他,结果一用力又扯到了肌肉,疼的她站也站不住了,把额头抵在秦御风肩头。
男人轻笑着抱起她,面朝下放在大床上。
“你的胳膊。”涟漪疼的没力气,揪着床单磨牙道:“能行吗。”
秦御风去拿了不知道什么东西来,装在一个黑色的玻璃瓶里。
“你上次不是认出来了吗,那些药箱里的药。”秦御风在涟漪身侧坐下,将玻璃瓶里的液体倒在手上搓热,双掌抚按在她腰间高肿的伤处。
涟漪疼的肩膀直颤,咬紧牙关忍痛,“就算是仙丹灵药,也不可能让枪伤这么快就愈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