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上衫越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同时,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视线盯得他很不自在。这种隐隐的危险让他有些坐立不安。
“当当!”路明非掏出了口袋里的决胜兵器,那是一张女人的艳照,“亲爱的上衫越先生,您的小情人可是什么都交代了呢,我都没有拷打!…让我想想,她叫千代子对吧?可真是个风韵犹存的女人呢。”
“…你什么意思,这和亲子鉴定有什么关系?”上衫越越来越看不懂眼前的年轻人了。
电光火石间,上衫越想到一个可能。
“难道说?”他顿时踉跄了几步,整个人头脑发昏险些跌坐到地上。
“你知道就好。”路明非满意地收起手里的照片。
但上衫越的下一句话就让他绷不住了。
“难道说…这两个孩子是千代子生的?”上衫越捂住嘴,这个可能性让他内心的愧疚攀升到极点。他想不到一个居酒屋的离异中年女人是如何拉扯这两个孩子长大的,这其中一定非常困难吧?而且,她没有选择和他说,而是自已默默承受。
“他们母子在哪儿?我现在就要去找她。”自以为洞悉了一切的上衫越拔腿就走。
“…你这自以为是的混蛋给老子停下来啊!”路明非怒敲桌子,“毛发,毛发啊!我们鉴定用的毛发就是这样弄来的!”
“毛发?”
“你对自已要有定位啊上衫越先生,你都多大年纪了?酿酿锵锵的时候你肯定掉毛啊,就算不掉毛我们也可以指使你的小情人在这个内个的时候拔你的头发了,毕竟一根头发一千美元,可比你这老混蛋给的多的多。”
上衫越的脸罕见地涨红了。这位昔日的影皇不知想到了什么,或许是眼前的年轻人一语道破他私生活的尴尬,也或许是每次事情结束后他给千代子那些微薄的“报酬”。
“我还是不能相信你们。”
“好好好,”路明非指着他的鼻子,显然是被气笑了。“妈的两个倔成驴的好孩子,一个是正义的朋友,一个是渴望得到爱的鬼,他们一个比一个棒,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老子?”
“走吧走吧老板。他儿子,死就死了,跟咱们有什么关系。”苏恩曦从座位上站起来,装模作样地去牵他的手。
“你等一下,他们会死?”上衫越眉头皱了起来。他上前一步,伸手拦下上车欲走的一男一女。
“你干什么?”路明非不耐烦地打掉他的手。
“你不能走。”
“老子想走就走,管着吗你!”
“你们能找到我,肯定是知道我的身份。”上衫越无视了路明非满嘴的垃圾话,“知道我的身份,你们肯定也了解“皇”。可是,我在外面并没有遗腹子,这么多年我都非常仔细地做好安全措施。”
“那,他们是哪儿来的?”
说这话时上衫越抽出路明非西服上衣口袋里插着的亲子鉴定书,用这两份亲子鉴定书去戳他的胸口。这个老人完全生气了。可越生气他越冷静,苍老阴沉的眸子里压着火,像一头择人而噬的老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