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塌施耐德的面骨,扯下他的呼吸面罩,撕碎他的身躯,看他胸膛里那颗被龙血侵染的心是否还鲜红。也看它是否能把这毁灭的身躯弥合。。。。。。
。。。。。。打扁富山雅史的头颅,用膝盖碾碎他的颅底,叫他感受自已的脑浆是如何从自已的喉咙咽下。。。。。。。这个日本人的言灵是什么来着?催眠?
。。。。。那就让他永坠梦貘的地狱!在无尽的血海深渊将他一遍遍杀戮!
。。。。。。昂热,昂热?
至于他。。。。
魔鬼哈哈大笑。
不重要!无所谓!。。。。。。你们都要都要成为我翼上挂着的骨骸!在我归来的那天哀嚎着恭敬侍奉。。。。。。我必归来,而你们!终将见证!
"哥哥。
"在至尊滔天的盛怒中,路鸣泽倚靠冰海上的铜柱,轻声说。
路明非痛苦地闭上眼睛。
他心底的恶魔偃旗息鼓,它在意识的最深处露出猩红的金瞳,发出刺耳又嘲讽的冷笑。
什么都没有发生。
片刻后,这个大男孩睁开眼,遗憾地看着重新为施耐德提供湿润空气的呼吸面罩。
就在刚刚,叶胜从他手里把这东西夺过去给施耐德拧上了。
路明非盯着那个黑色罐子,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这滤芯怎么这么结实?这么大力连丝都不滑?这东西拧不坏的?卡塞尔装备部出品?
可一想到卡塞尔装备部里那帮疯子的尿性,路明非疑惑地挠了挠头。不能啊真是装备部的东西他刚才那么大力早炸了。
“老唐走啦,愣着干什么?”决定不去想这个问题的路明非大大咧咧地去牵老唐的手,“不是说好抓野人吗你怎么干这儿来了?”
老唐当即就要骂人,不是你丫叫我在凉亭等着的吗?我被主人家发现你至少有一半责任!你这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可他看到了明明脸上的表情。
明明在挤眉弄眼地暗示他,可那双透亮的眼睛此刻却盛满了不能言说的难过。
无言的哀伤击中了他,如水似箭,他也很突然地跟着明明开始难过。
哎哎开心起来啊喂,我们上午不还聊着法老们的艳史吗?我们没聊他们干瘪的裹尸布!你到底难过什么?
老唐很想抓住这个朋友的双臂使劲摇晃,你不是有属于你的奈菲尔塔利吗?就算是为了她你也要振作起来啊明明!
还有啊。。。。。你为什么,如此愤怒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