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快疯了。如果诺玛有实体,也会和诺诺一样疯。
“这什么啊?”诺诺把鼠标往桌子上一拍,屏幕上刺蛇们正顾涌着大腚框框拆家。“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开全图视野都能输?”
“二级一波你升三本当然输。”
“可是咱们开挂了啊?”
“开晚了。”诺玛不带感情的女声从扩音器里传出,“你太自信了,诺诺。”
“我哪里知道,这家伙一声不吭在家囤了这么多兵!这还是开的早呢!开的晚他直接就创进来了!好吧,开不开他都会直接创进来。”诺诺叹气。
“创是一种勇气,就像你们中国人说的什么来着?中式居合?”
“更正,那是全险半挂。在中东还有升级版。”
“红色警戒里也有升级版。”
“可惜你玩红警你也不懂我。”诺诺拿出两张张a4纸一根马克笔咔咔地涂写起来,“别吵别吵!我要看看这家伙的真面目。”
半晌过后,诺诺拿着两张a4纸坐在那里发呆。
“怎么,“侧写”失效了?”诺玛在屏幕上打字。
诺诺把两张截然不同的纸举到电脑摄像头前,好让诺玛看清楚。一张纸上布满了藤蔓与枯败的花,纸的中间是一个挂在荆棘上的倒吊者;另一张纸上则简洁了很多,只有一个淡淡的人影,一些凌乱的线条组成了风,叫人看不清他眼底的黑暗。
“这两张纸,不是一个人。诺诺,你的直觉出问题了。”
“我的直觉才没出问题!”诺诺指着那张繁杂的纸,“这张,是我们所掌握的路明非上学时的人生轨迹所总结的。藤蔓与枯败的花昭示着他的心灵颓废无比,是一个绝世狗熊。”她又拿出那张简洁的纸张,“而这张,则是我对路明非这么多天行为的总结。包括诺玛你用他那台破电脑和学校的摄像头对他的监视。可我什么都没看出来。”
“所以你的直觉出问题了。”诺玛很笃定。
“我的直觉不会有问题,”诺诺有些迟疑,“这家伙应该早就觉醒龙族血统了,这么多年他一直在伪装,伪装自已与其他人的不同。”
可骄傲的龙裔真的会喜欢人类女孩,忍受同学们的冷暴力吗?同时他还会鸡贼地把那部手机收入囊中,还有,这么多年的血之哀没有摧毁这个“s”阶级的龙裔?太多疑点了。
“很抱歉打扰你们师姐师妹交流感情,但是现在,麻烦你们去接一下刚到的叶胜和亚纪。至于我,今天要飞俄罗斯圣彼得堡去接一位新同学。”古德里安教授推开丽晶酒店总统套房豪华的大门,对着诺诺吩咐道。
“那,路明非?”
“他太危险了,校长刚刚给我发消息,不用管他,爱来不来。”古德里安挠挠不剩几根毛的脑袋,他也很疑惑。“来之前校长明明三令五申地要求我必须把路明非招进来,就是绑也得绑来,现在又变卦了,真是搞不懂。但我还是想争取下。”
“所以下午的招生,麻烦你了,诺诺。”
叔叔瘫在沙发上看电视,一只手依旧拍着肚皮,另一只手则是拿着一根牙签在与牙缝做较量。
“蒜苔炒肉肉炒的太老了,塞牙。”他慢悠悠地说。
在另一边瘫着的路明非不敢苟同。
果不其然,房间里收拾的婶婶拿着鸡毛掸子出来了。“觉得不好吃自已做啊!嫌弃这嫌弃那的,不吃饿死!爱吃不吃!”
“我没说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