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拧着眉从他身上下来,“三哥?”
南乔抬手摁了几下眉心,一脸难受的活动着僵硬的肩膀。
莫北丞泰然自若的盯着她,淡淡一笑:“记不得了?”
南乔揉眉心的手顿了顿,半晌,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恩。”
其实有点印象的,但这么丢脸的事,还是别提了。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解开?”莫北丞将举了一夜的手凑到她面前,似笑非笑的调侃,“难不成你喜欢用强来?”
男人眯起眼睛,显出十足的兴味来,挑逗的曲起腿蹭了蹭她的腰部。
南乔:“……”
她昨晚醉得都走不稳路了,哪里还能打出什么高技术含量的结,就随便系了系,别说莫北丞这种当过兵的人,就是普通人,多挣扎几次都散了。
他这分明就是故意的。
南乔伸手去给他解手腕上的腰带,还没触到系的结,莫北丞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手腕一动,原本还牢牢的捆在他手上的腰带便掉了。
莫北丞俯身吻上去,撬开她的唇齿,异常激烈的亲吻着她,战栗的感觉从每个毛孔延伸到每一根神经。
南乔绷紧身体,手贴着他的胸膛。
男人的气息温热,甚至滚烫,声音哑的很,“被你睡了一夜,不给我点补偿?”
他覆上她的手背,往胸口压了压,“你瞧,都硬了。”
南乔脸上滚烫,抬脚踹他:“滚。”
“呵呵,”男人低笑,“我说的是肌肉,被你压了一晚上,你默默看,是不是都硬了?”
莫北丞的大掌贴着她的腰,“你想哪儿去了,恩?”
声音又低又哑,模糊的大概只有紧贴着他的南乔才能听清了。
两人身上都穿着系腰带的睡袍,莫北丞的腰带昨晚就被南乔给扯了,这会儿睡袍敞开,和没穿没大的区别。
莫北丞呼吸粗喘:“你昨晚那句谢谢是什么意思?”
“什么谢谢?”南乔眨了眨眼睛,一脸懵懂。
莫北丞危险的眯起眼睛,“呵呵”的笑了两声,“不说是吧,那你别后悔。”
在这种事上,女人和男人相比,无论是在体能还是承受力上都要弱势些,她不说,莫北丞也不逼她,就在这种事上折磨她,使劲的折腾她。
南乔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最后实在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感官刺激,她撑起身子,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恩。”
男人疼的闷哼一声,低低的喘息了两下,“属狗的?”
…………
莫北丞估计是真的太久没做过了,整个人都憋疯了,昨晚木子的话让他情绪有些激越,一时就没控制住多要了两次,甚至对她的哭喊和求饶置若罔闻,迷迷糊糊的记得自己安抚了,但南乔还是哭。
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