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陆吟迟已经不见踪影,整张大床任由她一个人霸占,看了眼时间,立马如上了发条般掀被子起来。
作为陆吟迟的太太,商仪并不像普通富太太那样高高在上整日不需要工作,做SPA遛狗的时候动动嘴皮子随便指点几个捧臭脚的金融圈内人就可以坐在家里数钱。
当然商仪也是个有理想有追求的人,她打算怂恿陆吟迟多投资几套别墅,以后不管是离婚还是不离婚,她都能分十几套,等到某天退休,她每个月可以住着拐杖到处收收房租,给那些需要鼓励的正在奋斗的年轻人灌输心灵鸡汤,无聊的时候再去拉斯维加斯去巴厘岛挥霍无度。
所以做包租婆是商仪的终极目标。
她已经无暇关心陆吟迟那晚出去有没有去找胸大腰细的专业人士解决生理需求,因为她想通了,只要陆吟迟胆敢为非作歹,留下任何可收集的证据,她就拿着证据去找婆婆。
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摊在她面前可劲儿哭就是了。
再不济她就把证据砸陆吟迟脸上,到时候应该用什么表情什么态度她都在脑海里预演好几遍了,就问他觉得自己的名誉值多少钱。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就对了。
她把以上想法统统告诉展文敏,得意的问:【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心机?】
展文敏附和她:【商仪你简直太心机了,你不会对姐妹们也这么心机吧?哈?】
商仪:【……】
这还真不好说。
这年头塑料姐妹花谁没有几个。
今天顾秋兰要去探望商尚,也不是什么光鲜的事,她没通知商仪,商仪也没主动凑上去给自己找不痛快。
别看顾秋兰一大把年纪了,实则是个脾气特别大的人,尤其对待商仪的事上,有原则起来特别吓人。
商仪从小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能不惹她就不惹她,免得给自己找骂,或者再把顾秋兰气的想不开寻短见。
商仪还想跟展文敏聊几句,对方却一直没再回消息。
最近展文敏在忙一个服装展的策划,拿着微薄的薪酬加班加点自顾不暇。
前几天还请商仪帮她看了几个会场策划的初稿,展文敏的工作性质跟服装设计也有那么一扣扣联系。
想当初换工作,从原公司跳槽,投了七八个简历唯独对这份工作情有独钟,原因是面试的时候HR信誓旦旦对她说:“我们工作是跟时尚挂钩的,自然不能跟国际脱轨,为了各个部门全方面发展,别说设计部就是行政管理、后勤服务,公司以后都会陆陆续续公费去米兰去巴黎秀场……”
商仪当时就觉得很怪,“你一个负责场地布置的还能出国看秀,你们公司是有多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