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礼礼瞬间弓成防御状态的小虾米。
简思珈白了这缩手缩脚的小情儿一眼。
“你怎么了?。”回到座位上,檀苏然找侍应生要了块毛巾,开口问。
虞礼礼有些磕巴地说:“我,我~~~社恐~~”
都恐出波浪线了,看来小姑娘是真慌了。
檀苏然把菜单递给虞礼礼:“我第一次来,你推荐。”
“好。”虞礼礼拿起菜单,就像是找回了自己的主场,嘚嘚瑟瑟地点了一堆绝对让檀苏然赞不绝口的菜。
下一秒,看到檀苏然结过侍应生给的毛巾,在擦袖子。
擦袖子……
袖子上面有什么?
假睫毛、粉底膏、眼影粉……
怎么弄的?
不消一秒。
从餐馆大厅开始,为了隐藏身份的虞礼礼用不同姿势蹭在檀苏然袖子上的片段在脑海里循环播放。
罪魁祸首竟是她自己。
虞礼礼举起面前的高脚杯,试图通过扭曲的照射还原她此刻脸上凌乱的妆容。
檀苏然一边擦一边淡淡斜身:“你在看什么?”
虞礼礼煞有介事地转动杯身:“了个寂寞。”
檀苏然:“?”
虞礼礼:“看‘了个寂寞’。”
……
等着接毛巾的侍应生努力绷紧嘴角:这个笑话不太冷……
虞礼礼跑去卫生间看自己的样子,还行还行,不算花。
只是从之前的狂妄小野猫变成了更狂妄一点的小野猫罢了。
刚出洗手间的门。
“哈!”一个黑影跳出来。
吓得虞礼礼一激灵。
定睛一看。
一头蓝蓝的“东西”靠在她跟前的墙上,嚣张地晃着皙白的双腿。
不是杜昙语这个倒霉玩意儿还能是谁。
这季节,杜昙语也不嫌冷,一件短裙,光腿出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