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温言此时已经拿着书,靠在床头上睡了过去。
容域祁倚在门边笑了,亲了亲她额头,拿开床上的书,抱着她在床上躺了下来,熄灯睡觉。
夜,渐深。
……
出席容家周年庆的人大部分都是非富即贵的人,所以知道那天温言的事的人在公司里就只有吴家父子。
所以相对的来说,在公司里,那件事对温言在公司的工作不受影响。
吴先生也放心了下来。
过了几天,吴先生带温言去应酬时,他们的合作对象盯着温言的目光可比以前露骨多了,放下了两人的合同不看,却一直盯着温言,“吴总的秘书真是越看越漂亮啊,是个男人看着都会心动。”
吴先生脸色微沉,“范总真爱看玩笑,不知道范总看到那里了?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说一说。”
范总的目光非但没有收敛,还越发的露骨了,赘肉横飞的脸上露出了让人恶心的垂涎之色,“一直谈合同多无聊?温秘书长得这么漂亮,舞也跳得好,不如问秘书先跟我共舞一曲,再谈合同?这样是不是有趣多了?”
温言冷淡的说:我不会跳舞。
范总生气的起身,大掌在桌面上一拍,“唉,温秘书,那天在容家周年庆上你不是跳得挺好的吗?怎么,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容家两兄弟和吴公子的年轻帅气就嫌弃我范某?”
吴先生,“范总真爱说笑,现在是我们谈合约的时间。”
范总笑了下,更加不掩饰的色眯眯的看着温言,越是看她,越觉得可口,“吴总,我可没有说笑,合约我们可以下一次商议,我现在可是特别想跟温小姐跳个舞,不如吴先生跟温小姐说一下?要是温小姐肯跟我跳个舞,让我高兴了,在利润上我可以礼让一点也说不准呢。”
吴先生这会儿沉了脸,“温言是我吴某的秘书,不是舞女,我没有权利,请范总不要强人所难。”
“吴先生这么维护自己的秘书真是让人感动啊,不过——”范总别有新意的看着他们两人,眼神暧昧。
温言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淡瞥了他一眼,正要说话,外面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哦,原来是吴总啊,真是巧了。”
吴先生忙起身,“容先生,方总。”
来人正是容域祁,肖霖,还有方总,袁初琪四人。
范总也慌忙的起身,“原来是容先生,容先生您好,您好。”
“范总跟吴总也是刚到?”
容域祁说着,往后看了眼温言。
范总留意到了那个眼神,抢在吴先生前面应声,“是啊是啊,要不一起坐一坐?”
容域祁笑道:“不了,我们还有事要聊,下一次吧。”
范总又说:“不知容先生和方总在那个包间?等一会不知方不方便一起喝一杯?”
容域祁笑,“自然是方便了。”
说着,容域祁他们就离开了,袁初琪在离开之前对温言笑了下,摆摆手后才转身离开。
容域祁他们离开之后,范总笑看着看向温言的目光更是多了一抹深意,可也不再缠着要温言陪他跳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