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伟瞧着林安安得意忘形的样子立刻不乐意了。
她还像个女人吗?!
一下午跟男人出去鬼混,回来把钱都花光买一堆东西,竟然还恬不知耻地诬赖他。
让他和璧君之间生了嫌隙。
他娘说得对,这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竟然不把他这个丈夫放在眼里。
“林凤娇,你不要太过分,之前在农场干活的时候你就欺负璧君,现在都进门了还想欺负她不成?”
林安安最看不上他那副怜香惜玉的模样。
沈璧君小鸟依人,柔柔弱弱。
“你以为我想在这里欺负她吗?你以为我想进你家门?我都说了要离婚,把位子让给她,是你自己不愿意。”
她再一次把离婚说出口。
郑家人全都傻了眼。
郑大伟更觉得没面子。
这女人不想跟他过了。
“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我不知道吗?因为我喜欢璧君,所以你想让我身败名裂,让我被人戳脊梁骨,对不对?!你这女人的心可真狠毒,比不上璧君半分善良。”
郑老太太也不高兴。
真是反了天了,儿媳妇竟然三天两头提离婚,那哪行。
想吃定他儿子了?
在古代非把腿打折了,关在柴房饿她几天。
城里的姑娘就是善变,一点儿不老实。
“你要离婚?我同意!当初是你死乞白咧,求我答应你嫁给我家大伟,现在离婚也是你自己要提的,不是我们逼你。你现在从老郑家走出去,就不是咱们家的人了,但是嫁妆一分钱也不能带走。”
郑老太太不做亏本买卖。
是她自己自愿离的。
这种儿媳妇,不稀罕!嫁到谁家谁倒霉。
“凭什么我的嫁妆,我还不能带走?这是明抢吗?那我可要去公社说说理。”
林安安双手环抱于胸前,一副鬼不怕恶人的模样。
“你对公婆不敬!偷奸耍滑,懒惰成性,是大伟瞧不上你,不要你了,古代休妻都是不还嫁妆的。”
“没搞错吧,现在是70年代末,不是古代,别给我整这套。没看见外面的横幅?打倒封建主义!你就是老封建老顽固。”
吵架,林安安可比原著里林凤娇强多了。
林凤娇端着架子,过度清高,总拉不下脸。
老太太气得咳嗽了一声,瞥了一闭眼二儿子。
郑大伟又瞥了一眼沈璧君。
沈璧君哭丧着脸,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男人。
她也不是表姐的对手啊!
“林凤娇,你真是欺人太甚了!既然那么想离,我就成全你。明儿就找公社书记和主任来家里,咱们这婚他们是证婚人。离婚也是要上报理由的,你那么想当弃妇,我也没必要给你留面子。”
郑大伟说完,老太太一脸得意。
果然,自己生的儿子还是向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