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苏瑾被撞的摔倒在地,抬头一看,司夜爵双手抱胸,站在她的面前。
“……”
这男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明明甩了他十七八道街都有了。
看着一脸怒气的司夜爵,苏瑾心口一颤,好汉不吃眼前亏,急忙爬起来,像个猴子一样扑到司夜爵怀里,“司夜爵,你生气了……”
还没等苏瑾说完话,司夜爵抓住她抗在肩头就走。
“……司夜爵,你不要这样扛着我,这样让我觉得我很像待宰的羔羊。”
司夜爵沉默不语,刚才他真是吓死了。
在接到园丁的电话的时候,听见苏瑾和宁宁在白玫瑰院子里面,听到这话,他的心都要跳到出来了。
苏瑾被扛着很不舒服,
可现在的司夜爵就像一头发狂的狮子,一动就能怒。
苏瑾轻声叹息一下,心口升起了一阵凄凉,是自己想多了,她应该是了解司夜爵的才对。
娶了她,多了一份照顾她的责任,也许他们说的对,没有人能放下初恋,没有人能把初恋的影子从脑海里的抹去。
初恋,永远是他没心口的朱砂痣。
苏瑾深吸一口气,可是怎么办呢,她是真的爱上了司夜爵。
她轻声的说道:“司夜爵,我这样难受。司夜爵,我错了,以后在也不碰玫瑰花了。哦不,这里所有的一切我都不会碰了,一点点都不碰了,你能不能……不要生气。”
苏瑾的声音越说越轻,越轻心里越疼。
不知道为何,她竟然想哭。
司夜爵听到这话,心口一颤。
小女人又在想什么呢,就这样不相信他,他堂堂司家掌门人,暗夜的头,在她面前一点脾气都没有,爱她,宠她,恨不得把她装进兜里,含在嘴里。
可她倒好,动不动就想把自己忘外推。
苏瑾看见司夜爵越来越黑的脸,心口一阵窒息,顷刻间空空荡荡。
她轻轻在司夜爵腰间抚摸了一下:“司夜爵,我其实就剁了一株,你放我下来,我现在就把它种上,说不定还能活,如果活不了,你再生气可以吗?”
苏瑾小心翼翼的,今天如果不把他的气消掉,恐怕明天她就不来床。
司夜爵咬了咬后槽牙,一定要忍住,千万不能让这小妖精给撩拨了去。
可腰间的小手不老实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让他的心像猫爪一样,恨不得一口把她给吃了。
可想起刚才那惊险一幕,司夜爵怒气就消不了,深吸一口气,一定要忍住。
一定要让这个小妖精知道自己错了,他一路上心惊肉跳,现在他还没有缓过劲来。
她倒好,还不知道错在哪里,他是因为一株花生她的气吗?
那片玫瑰院子里,埋着什么只有他和爷爷还有约瑟夫知道,其余没有人知道。
在司家,所有人都以为玫瑰园是为了颜如玉种的,只有他们知道,那只不过是个幌子吧了。
要不是因为当年他得了怪病,苏启阳告诉爷爷只要找到那种土,种出任何一样植物,从植物里面提出原液,制作成精油。
每次在洗澡的时候滴上几滴,不出三五年,体内毒素才能清楚,为了保护好哪些稀有的土,他不能留在江市。
可那种土虽然珍贵,对常人的身体是有害的,如果不小心碰到了,轻者寒气侵体,重者瞬间血管爆裂,当场毙命。
当年要不是苏启阳给了他们特制的瓶子,根本是拿不到这些东西的。
可是司夜爵不知道的是苏瑾早就得到了苏启阳的真传,这些东西对她来说有利而无一害。
在苏瑾才十岁,苏启阳就得到了真传,没有人会想到十岁的女娃能得到真传,所以这些年苏家和苏瑾才能安然无恙。
“司夜爵,你怎么不说话,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