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楚倾就把两人揍了一顿,狠狠揍了一顿,揍完后特别嫌弃地擦了擦手。
两人鼻青脸肿,一脸无辜。
楚倾道,“别打慕从容的主意,不然离开。”
两人:“……”
楚倾道,“那是我的人。”
如此霸道凌人,如此邪魅狂狷,两人目瞪口呆,拼命想把这句话记在心里,将来好讲给将士们听。
楚倾冷冷瞥了目瞪口呆的两人一眼。
两人连忙点头,“是是!”
“他对我很重要,”楚倾道,“看在你们派人保护他的份上,刚才的事一笔勾销。”
两人欲哭无泪,不讲理,明明是你让我们说的!
“那大哥,”大污师道,“我们先退下了,您就放心去找大嫂吧!”
楚倾冷静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去找慕从容?”
两人:“……”没有,您一点儿也没想找他,我们根本没看到您要出门。
“站住,”楚倾突然叫住转身欲走的两人,淡定道,“如果对慕从容说那句话,合不合适?”
两人拼命点头,异常合适,无论是“那是我的人”还是“他对我很重要”,都强势、霸气、特男人!
天气有些冷,街上稀稀依依只有几个行人,皆是行色匆匆。街角处摆着一个烧饼摊子,“卖烧饼喽~”叫卖声在空旷的街上回响。
慕从容把手缩在袖子里,慢慢踱过去,煎饼的香气渐渐传入鼻中,搭配着着清冷的空气,但也感觉不到腻,只能让人想到那金黄色的脆皮,热乎乎的口感。
“公子,来两个?”卖煎饼的中年人一脸憨厚,带着讨好人的笑。
想来这就是武大了,慕从容这么一想,忍不住多看了人一眼。
的确如传言中那样,身材矮小,面貌丑陋。大冷天的,煎饼的热气飘到空中,白雾冉冉。
“您看,热乎乎的烧饼~”身处下层的人已习惯了欺压,时时刻刻都得看人的脸色,显得可怜又卑微。
“这大冷天的公子是要去哪?”大郎跟人套着近乎。
“四处走走。”慕从容拿出些碎银子,递给人,又从人手中接过烧饼,朝人友好地点了点头。
一盏茶不到的路程,就到了金花楼,慕从容手里的烧饼还是热乎的。
“公子来了?”老鸨一眼就认出了慕从容,赶忙过去招呼。
“楼里这几天可还好?”
“挺好,”老鸨意会,“没再发生那种事。”
“阿音姑娘呢?”
“唉,我就不指望那孩子能恢复了,”老鸨叹了口气,“像现在这样傻傻呼呼的也挺好。”
正寒暄着,阿音不知从哪跑出来,兴奋地冲向慕从容,“哥哥!”
慕从容笑着摸了摸人的头。
“哥哥没有带坏人来。”阿音很开心。
慕从容冷静道,“他在床上下不来。”
气定神闲坐在椅子上的楚倾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