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只是——”
她掐住我脖子,厉声道,“你想要背叛我吗?你想要离开我吗?我告诉你,门都没有,你一辈子只能在我身边,哪儿也不许去!”
说着,她一口咬在我脖子上。
第二早起来我打算出门去商场买些东西。
可我一打开门,门口居然站了两个保镖不让我出门。
我气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开口,“对不起,夫人,董事长吩咐如果没有她的命令,你不能出去。”
我瞪了他一眼,回屋给祁牺打电话。
“祁牺,你这是什么意思?”
“宝贝,你在说什么?”
“你凭什么派人堵我?”
“乔仙予,我说过你哪儿也别想去。”说完,她啪的挂了电话。
我轻笑一声倒在沙发上。
我想起了燕思南。
她是对的。
祁牺是极端,是极度的不安。
她的爱,就是囚禁。
谁也逃不掉。
后来祁牺越来越过分,给我带上手铐,把我绑在床上。
只要她一有时间,我们就疯狂的做|ai,没日没夜,不分彼此。
她把我想养宠物一样禁锢着,在她面前,我没有任何人权。
我想,是时候离开了。
我哄她喝我下了安眠药的红酒,在她昏迷的时候疯狂逃离了A市,去了埋葬爷爷的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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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晴烟是我爷爷收的女弟子,一个小道姑,比我小了七岁,还没有步入三十的殿堂。
她每天就在道观里烧香,然后给香客算算卦。
有一天,她找到我,说,“师姐,今天早上来了个好高的大姐跟我打听你呢。”
我笑着把铜钱放进水盆里,问,“她印堂什么颜色啊?”
廖晴烟眼珠子一转,“白的~”
我又笑,“那你怎么跟她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