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象国,国际机场,苏列被刺鼻的气味冲的极其难受,走出机场已经闻不到了。
混乱的汽车,摩托车,牲畜车,不需要红绿灯。人们混乱有序的交叉在一起,吵闹,谩骂,疯狂的点头,还有牲畜地面的粪便遗留。
戴上一个口罩,苏列叫车前往酒店。
一个东方人,还是个年轻的东方人,走到哪里都会被围观。这不是好事,苏列留着的胡须起点作用,在房间里休息一夜,退了房,转了一圈涂黑了皮肤总算是减少了围观。
一辆破旧摩托车在破烂的道路上奔驰,车上皮肤黝黑的年轻人背着一个背包。热风吹拂他的长发。
一身虽然旧却很干净的白色衣衫随风飘荡。
椰子神庙,这是他的目的之一。不能总是去追杀,该玩的时候一定要玩,想想当年让白家找到的财富,具体位置如何进入,他都见过报告,另外的一个岛上神庙也有一笔吓人的财富。小鬼子的丛林藏宝,也是他的目标,他就知道这几个,欧洲两处流动资金中转站,北欧一处实物情报交换点。
挎包里拿出食物和水,坐在路边的一处土堆上吃着午饭。他不敢吃这里的食物,怕走不到地点。也没有这边的身份证明买下机票飞过去,尤其是肤色问题,只能用最笨的方法跑过去。
摇着头挥舞着钞票在路边加满了油箱,蹬着跨上去继续赶路。
风雨无阻,直奔目的地。从这里离开后他会去东印海岛,那里就可以放心的在酒店品尝美食。然后转向南亚绕道欧洲。
前面路边村子在举办婚礼,很热。
年轻人停下车,坐在车上看着本地的婚礼,这个真的新鲜。听着旁边听不懂的本地语言,看着还是孩子的新娘,摇摇头拧动油门离开。传统不好说对不对,人家喜欢就尊重。
打开旅馆自己的房门,这是个本地最好的旅店,还算是干净的卧室。只要没有喜欢上身的小生物就是好旅店。
一间法国人开的饭店好好的吃了本地第一顿饭,没有问题没有闹肚子。穿过一片山区,一些白花花的假人丢在一处好不容易找到的,附近没有人烟的深洞里。
一堆火堆燃烧到了早上。
挥舞木棍的警察在检查路过车辆,几张钞票夹在一个纸壳小本本里递上去。警官摇着头,小本子揣在青年人衬衣胸前口袋里,木棍敲敲摩托车后面的架子,青年人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目的地今天非常多的警察,该送上去的钞票不能少。寻找到旅店住下,学到的咬舌头英语询问今天怎么了?
今天是市长选举公布的日子,亲王要来市里,当然不能让那些贱民胡乱跑,清理街道,关押贱民。当然警察们也是会在今天有更多的收获。
点点头拒绝了老板提供食物,回到顶楼远远看着自己的目标,它真漂亮,遍布的雕刻,让年轻人想要搬走放在家里欣赏。
正式入口在庙里,可以正常进入但是动静有点大。当年白家是在远处挖掘的地道进入的。
进入后发现了另外一个入口,在不远处一个更加古老却关闭了的神庙地下室。只要撬起一块厚厚的石板就可以进入。
房间里睡觉,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恢复疲惫的身体,找到一家他国厨师的餐馆,饱饱的吃了一顿。溜溜达达去寻找那座古老的庙宇。衣着得体的好处就是警察不会轻易拦截。坏处是总有几个小孩子围绕在身边,苏列也学习其他人,粗暴的踢开阻拦的孩子,折断了已经伸进裤兜里的脏兮兮小手手指。
如果你不这样做,那么没有人会尊敬你,你做了说明了你的眼光和地位。恶也是保护。
污秽遍布石墙,锈迹斑斑的大铁门紧紧关闭。丑陋凶恶怪异的雕像残破,门口堆满了恶臭的垃圾,这就是他要找的地方。
神庙四周都是矮小挤成堆的棚屋,污水和粪便已经不分彼此。让年轻人望而却步。
天色已经黑下来,乱跑的孩童没有想要回家的意思,一个穿着深色连体服的人影跳进石墙,脚下咕叽咕叽的垃圾让人作呕。漆黑里进入神庙没有大门的门框。
里面空气污秽,脚下粪便不忍直视,不大的神庙转角有着向下的木门,木门上雕刻恐怖鬼头,这里还算不错,木门关着脚下没有污秽。
剪断门上的锁头,呼吸面具的排气声在空旷恶臭的地下室里回响。几个陶瓷大翁里漆黑的化学物质泡着依旧还有腐败物的人骨。手电筒的灯光下,诡异恐怖。
好在石板没有被压住,用特制的钩子勾住,架起一个三脚架,起重葫芦慢慢拉动。无数年没有被启用的厚厚石板被拉起。
下面放上钢棒费力的滚动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