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这怎么可以?
他们的主子怎么可能受这样的屈辱,沉墨和敛白第一次在面对主子的命令时,有了一丝迟疑。
见他们不动,已经躺在冰床上的男人眉头紧蹙。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他的目光已经变得血红,就像一头择人而噬的狮子一样。
“愣着干什么,快。”
被那双眸子扫过的两人都感觉不寒而栗。
两人踟蹰了一会儿,还是沉墨最先反应过来。
“是,主子。”
他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就上前听话的用铁链锁住了男人的四肢。
然而,他表面上看去很淡定,可从那双颤抖不止的手上却能看出来,他并没有自己表现出的那么淡定。
敛白清秀的脸煞白一片,那颜色几乎能够和冰窟中透明的那些寒冰相比。沉墨也差不多。
但在如此寒冷的温度下,玄衍绝白皙的面孔,却是越来越红,甚至都开始充血了。
等沉墨把他的四肢都锁住,玄衍绝用极力保持的最后一丝理智,吼了出来。
“你们走远,没有本王的吩咐不许过来。”
两人这次没有任何的停顿,就离开了。
但是听着下面发出仿若野兽般的嘶吼,两人的心脏也跟着不停颤抖。
面色惨白的敛白,此刻更是把牙齿咬得吱吱作响。
听着一声有一声的嘶吼,他终于忍不住咆哮出口。
“我要去杀了那个女人!”
瞥了眼双眸已经赤红的敛白,沉墨也虽然没说话,但也是一脸的冷凝。
这些年他们从来进过密室,虽然主子出去之后身体会变得虚弱,但修养一下就会完好如初。
可如今他们才知道,原来主子熬过去的办法,竟是把自己给锁起来。
不对。
若要锁起来,定需要让人帮忙才能,就像这次主子让他们进来,只怕也是因为这个。
那也就是说,以往的时候并没有像如今这般严重?
那么,毒为何会突然加重呢?
沉墨想到这里,脸色突然一变。
主子之前让他去杀了卿无欢,他被对方算计没能杀成狗,又突然跟卿无欢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