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得到己要的东西,无所谓法律和道德的限制,商战内所有禁忌的手段,他都踩着线触碰过了一遍。
人抓到证据的手段,称上违法。
谢何臣是这么以为的。
他是个聪明人,从来给己留下任何把柄。
但偏偏还会成功之后,张扬地告诉猎物己是怎么一点点撕扯着你的血肉。
谢何臣把这当做快感。
看着别人的精神彻底己面前崩塌,露出原始动物的情绪和丑态。
他享受着这种快感。
就像当年,喻之衍的葬礼后,他笑着压低声音,谢厌迟耳畔说。
“你应该亲看看当时他的表情。”
“双腿灼烧着地上拼命用手指抓出血痕,哭喊着要向前但是完全动了的样,的确很让人疼。”
“太可惜了,这么年轻一个孩。”
谢厌迟永远会忘记谢何臣说出这句话的样。
以及那副享受的表情。
谢厌迟拥有足够力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查找了当年火灾一事发展前后,有关谢氏的资金流动。
这个过程需要消耗量的人力。
但还是谢厌迟发了倪端。
伯手下的一个亲近的秘书,那段时间变卖了多处房产。
然追查之后才发,这些房产原本就是伯还世的时候购买的,只过是记这人名下。
给己留点会分出去的底,是很常见的事情。
但耐人寻味的是,火灾发生后久,那位秘书便杀了。
原因是堪工作重负,再加上股市崩盘导致的精神崩溃,杀信是亲笔写的,药也是本人亲买的。
这些“巧合”,很容易就让人猜得到当年火灾的答案。
一个找到证据的答案。
那场火的作俑者,同时也是那场火所谓的受害者。
谢何臣。
他要的是杀死谢厌迟。
这对他来说有半点好处,痛失爱的谢父很有可会失控地针对己,反会直接将他逼到死地。
谢何臣要的是,舆论上和地位上,己都变成绝对的赢家。
显然,他也成功了。
这样即便他未来吞并了原本属于谢父和谢厌迟的那一笔股份,也会有人对他的做法说半句残忍。
因为所有人中,他才是那个差点命丧火海的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