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就因为无法用这些字眼来形容的感情,在内心形成旋涡散发至全身,令感到手脚指的指尖都颤抖起来,屏住呼吸无法喘过气来。
目眩似的感觉朝她的大脑袭来,她睁圆了双眼,发呆一样的望着一旁的窗户。
紧接着……
“……呜、呜哇———哇哇哇哇!??”
头绑黑色缎带的少女,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无言愣神后,弯下腰以双手来捂着自己的脸,紧接着便让超高分贝的悲鸣,响彻了整个楼房。
“我、我我我———我都做了什么事情啊?这绝对不是真的!这一定不是真的!这一定是有人操控了我的身体!这不科学、不合理、不正常!这不可能!完完全全不可能!”
五河琴里从床铺上跳了起来,表情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全力蹙起眉根一个人在房间里甩手大喊大叫。
随手拿起枕头不断砸,还冲到了墙壁旁边,用额头狠狠的撞墙,似乎想物理性抹除自己的那堪称噩梦的记忆。
“———疼!疼疼!!”
用力的撞了一下,发出“咚”的响声后,琴里却很快蹲在了地上捂着自己的额头,疼到了眼泪都本能的在眼眶里积蓄了起来。
只不过,这个时候比起肉体上的疼痛,心里的羞耻却更让她难以忍受,几乎要当场哭出来了。
上次就算被打屁股,而且还被看光了,让她几乎要愤而杀人,甚至是都感觉自己被羞辱的几乎没有办法活在这个世界了,再过激一点说不定都要自杀。
而这一次醉酒后被解除缎带后的行为,在琴里看来比起被强迫的羞耻感更加强烈,甚至确实如永夜最初担忧她的那般,存在着想要一头撞死算了的冲动。
同时她也确实实施了一下,只可惜却没有能将自己撞死,反而是让她疼的要死,只能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啊啊啊啊”的怪叫着,发泄自己内心的情绪。
五河琴里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想死,别说想钻地缝,她甚至都想现在就去跳东京湾了。
“———酒后不是应该断片失忆的吗?!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失忆?!为什么我还记得那些事情啊?!”
从地板上起来之后,五河琴里便不断用枕头打自己的脑袋,想让自己失忆,同时也不断抱怨为什么自己没有失忆。
“什么‘叫我琴里就可以了噢’?!你是哪门子妹系角色啊五河琴里!竟然那种萝莉控道歉还投怀送抱!你是蠢还是蠢还蠢啊?”
欲哭无泪,大概也已经不足以形容五河琴里现在的心情了,想死的想法在心头不断野蛮生长。
“事已至此———要么我死!要么他亡!再不济就是同归于尽!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一个人发飙了一段时间,五河琴里内心的想法,已经由自我毁灭演变成了同归于尽。
对…就算同归于尽也好,她一点都不希望这些事情被外人知晓。
因为当时的那些事情,一件、一件的…不管哪一件,都是随便拿一个出来,就足够令她失去理智的陷入暴走,羞耻感MAX般的事件。
不管是强求的要求穿裙子,又或者是拉着手撒娇的要称呼名字,还是什么别的……
光是回忆便无法控制情绪的琴里,在暴走的边缘,死命的砸枕头发泄情绪,如永动的机器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