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培育的酒友?”
对这句话不是很难理解,十香不自觉微微侧着脑袋。
“嗯…你没有听错,是新培育的,而且是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再喝的那种。”
“哦,是这样啊。”
也不知道究竟也没有听懂,十香就夸张的点了点头,随后不解的看着始终站着的永夜。
“为什么老是站着,不坐下吗?”
“呃…多站站对身体好。”
“那旋转椅让我坐坐吧!我早就想在上面转圈圈了!”
“不、不!———别!”
当十香好奇的想只过来的时候,永夜立刻伸手以掌心对着她,阻止她越过办公桌。
“哎?不行吗?”
大概是对永夜突然的过激态度感到不可思议,十香一副呆然的样子。
“…今天不行,明天你想怎么坐就怎么做,但我现在突然感觉喝的有点多了,有些上头,果然还是应该坐下比较好。”
脸上垂下汗水的同时,先前还说站着比较好的永夜,赶忙自扇耳光般的先一步坐了下去,断绝了十香的好奇心。
…他怎么可能会同意让十香做,要是被人发现了琴里的存在那才叫不好,现在的状况比起五河琴里裙子被撕,还喝了许多酒还要让人容易瞎想吧?
先前反锁起来的办公室里,有一个裙子不知道被谁撕坏,还明显喝醉的女初中生,现在就躲在他办公桌下面…这已经不是跳黄河的问题了,就算是五大洋挨个跳过去,恐怕也洗不清他吧?
要说这这件事情其实和他没有关系,甚至他本人也是被害者…这种话说出去肯定也不会有人相信的,到时候累计不知道多少年的名誉,都会在此刻毁于一旦,因此他只能想办法先瞒过再说。
他清楚,现在就在办公桌底下的琴里打的主意也就是这个,想以这事情并未揭发的这段时间里,那种挣扎和恐惧的心理让他认栽。毕竟直接爬出来事情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只有这样随时可能暴露的感觉最能让永夜投降。
然而……永夜怎么可能轻易对一个小孩子投降?就算不使用强制手段他也不觉得自己会输给琴里,他反而也打算让琴里自身承受不住压力投降,简单的说就是和她杠上了,还就奉陪到底看谁扛不住。
…当然,就算是杠上他其实也挺郁闷的,为了这种无聊争斗杠上确实挺那什么的…而且情况也对他非常不利,让永夜都有些想逃避现实了,但也不愿意轻易服输只能单手捂脸的装出一副头疼的模样…不,其实并不需要装,因为他真的很头疼。
“…喝醉了吗?”
“没事,只是脑袋有些晕,还有点疼而———唔?!”
话说到一半,双腿突然被抱住的永夜,被吓了一跳差点就要下意识往后跳开了。
“不、不要紧吗?要疼得厉害的话,还是去医院…!”
永夜突然的动静让十香大为担忧,担心他是不是身体出大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