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和一个恐怖分子说这些也只是对牛弹琴吧,而且那些人死了和我关系不是很大就是了,不过,作为军人给予惩罚是必须的,嗯,虐杀违反了规定,同态复仇在现代也是禁止的,但在日本没有人能管我。说实在的,我对你诓骗一大堆高中生去死的口才还是很有兴趣的,虽然也只是有兴趣而已,以你的罪行现在这惩罚也算罪有应得吧?”
永夜的话,恙神涯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或许他已经听不见了也不一定。
就这么任由恙神涯的伤口不断喷着血液,不一会儿他的肌肉。便停止了抽搐,留下的只有给人以强烈死亡印象的腥臭气息,毕竟内脏都跑出来了。
现在这算是永夜第二次杀死恙神涯了,由于恙神涯是二次复活的关系,永夜有些无法肯定恙神涯是否还能复活,为了以防万一,他索要了一颗手雷,在远离尸体的时候丢了过去。
稍微等了一下,轰隆巨响在这空旷的地下广场炸响,恙神涯的尸体瞬间化为碎肉漫天散布,只是眨眼就粉身碎骨了。
这下永夜终于稍微放心了一些,并走向了第五层的深处。
……
这一回的地下战斗,除了警备队外没有什么像样的抵抗,突击队员在茎道修一郎自杀前制止了他的自杀行为。
当然,不是以击毙达成的制止,而是在茎道修一郎拿着试管准备给自己注射病毒的时候,有士兵依靠远超永夜的精湛枪法,先一步一枪打碎了他的肩膀,让他没有办法对自己注射病毒。
除此之外,地下的研究员也都在枪口下非常顺从的统统举起手表示投降,而杨少将的儿子达利鲁·杨,也在强制切断连接后导致的昏迷状态中被士兵从驾驶舱里拖了出来。
“上校…不、将军,被逮捕的日本临时政府总统茎道修一郎,还有杨少将的儿子,达利鲁·杨该怎么处理?”
绝大多数事情已经尘埃落定,永夜坐在东京都厅的都知事(东京都首长)的办公室里,看着最后的变数自卫队动向的时,没有关闭的门外有参谋敲了敲门走了进来,询问起关于茎道修一郎和达利鲁的事情。
“这个,嗯……”
永夜拿着便携终端,习惯性的在思考的时候,轻敲桌面。
“…茎道修一郎,伪造事实谎称封锁区内没有人,实质上却是蓄意谋杀东京七环内并没有染上病毒的大量平民,还在隔离墙形成的封锁线推进时,无故屠杀了大量的平民,此外还发动叛乱、谋杀了杨少将罪行多到了罄竹难书,现根据临时统治条约和战时宪法,身为GHQ最高指挥官的我,有着越过法庭的审判权,因此,现宣布茎道修一郎有罪,判处……”
“那个…恕下官冒昧,打扰一下。”
还没等永夜说完,他对面站着的参谋很是尴尬的举起了手。
“怎么了?”
话说到一半被打断,永夜却也没有什么不满,只是抬头看了过去。
“茎道修一郎不管怎么说,也是一国元首,如果是俘虏后独断处死的话,虽然确实罪不容诛,但怕是还会惹来国际舆论的非议,最好还是……”
“…你说的和我原本估计的差不了太多,这种情况我也知道,不过,我只是想这么说着试一次而已。”
“哈啊?”
参谋一副不是很理解的模样,不过永夜却没有解释的打算,只是随意的摆了摆手。
“茎道修一郎审问一下,然后给他来一些最能给人带来痛苦的药吧,反正他原本也是准备注射自杀的。”
“那么,达利鲁·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