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灵见我不敢下去,忽悠我道:“不要理他,有我在她不敢怎么样的。”
“少吹牛了大哥,来的时候都差点把我给弄死了,现在你还这样子,她根本不会把你放在眼里。”我回到,鬼灵转头看了看,说道:“把那两个小子的阴兵牌挂在船头和船尾,那些水果应该不敢造次了。”
我目光在王枝花和她身边的那些水鬼来回,又看了看虚弱的王八灵,咬牙道:“试试吧!”
说罢将那两个阴兵牌戴上,上船后连忙挂在船头和船尾。鬼灵帮我摇响了渔船的马达,便上岸去处理那些天魂的事。
“记得一定要让大阴官把那些天魂发回原籍啊。”我站在小小的甲板上大声叮嘱到。
“放心吧,我会的,你照顾好它就行了。”鬼灵站在岸上挥手到,随后又大声道:“我在刘家堡做小神,有空去找我聊天。”
“好的,刘家堡是哪个神明像啊?”我问到,鬼灵顿了一下,摆手道:“去了就知道了,就一个神明。”然后转身去跟那些畜生灵商量带那些天魂去大阴官那里查原籍的事。
我无奈的耸了个肩,问王八灵道:“刘家堡是哪个神明像?”
“娘娘庙。”王八灵弱弱的回到,我不合时宜的扑哧笑了起来。
这种渔船比较好开,档位只有三个,前停退,加速就拧油门,全部手动控制。将渔船渐渐开离水査市,往湖心方向前进。王枝花和一群绿光水鬼不远不近的跟着,很不甘心就让我们这么走掉。
开了半个多小时,朦朦胧胧的看见一个小岛的轮廓。我连忙问王八灵道:“前面那个小岛就是吧?”
“是的!”王八灵昂起它的王八头看了一下后,激动的回到,然后催促我道:“你快点,快点!”
“已经最快了,老大!”我回到,心想我比你急呢,在这湖里,王枝花有时时刻刻虎视眈眈的样子。可恨这种渔船最高时速也就三十码的样子,比骑自行车快不到哪去。
王枝花见我们快上岸了,急的咆哮起来,那些绿光分立在渔船两边,朝渔船扑浪。小小的渔船激烈的晃动起来,我连忙喊王八灵道:“你那些子子孙孙呢?全召来啊!”
“我现在都没什么灵力了,通知不了它们啊!”王八灵也怕了,把王八头缩进壳里面,我一脚将它提到船舱里,说道:“你现在就是个魂体,头躲壳里也没用。”
水鬼涌起的浪越来越大,渔船随时都可能翻掉的节奏。我只好岔开脚,感觉那边的浪要撞上时就把身体侧到那一边,将渔船往那边压下,和袭来的水浪力度中和一部分。这样勉强撑到离小岛一里多时,那些水鬼突然改变了策略,全都集中到渔船的左边去,隔着一百多米的距离开始涌出巨浪。
我连忙调转船头,船头刚对着那些水鬼时,第一波巨浪袭来,好在是正面冲击,渔船随着巨浪一上一下的涌动,但是侧身没有受到袭击,所以不会翻。而调转船头后,阴兵牌也正对着那些水鬼,水鬼们又改变方向。
我一看这都快上岸了,这样弄下去也不是办法,便将船头对向小岛,直线冲过去。
M)最新1章:T节,上r=、
一波巨浪从渔船左侧袭来,尽管我掐准时间跳起里,狠狠的跺在渔船的左侧中和那些浪力,但是那些水鬼全集中在一边力度太大了,渔船侧起了五十度的角,差一点点就翻了。
可是渔船还没有平整好时,第二波巨浪又袭来,这次躲不了了。我抓起王八灵,冲到甲板上,往小岛那扑过去。入水后拼命的往那游,那些水鬼见我们入水了,也全都追了过来。
好在这小岛有沙滩,游了一两分钟就发现可以踩到泥沙了。突然一只手从后面伸进了我裤子里,掰着我的裤带。
我回头一看,是一个老头先锋水鬼。
“滚开啦!”我喊到,大批的水鬼马上就要靠近了,一口咬破中指,伸进水里戳老头的额头。老头吱呀一声,像泄气的皮球一样滑走了。
当我回正身时,王枝花又几乎脸贴脸的站在我前面。我心里扑腾一声,凉了半截,脚也有些软了。以王枝花这种修为,中指血什么的不但对付不了她,反而会惹得她更生气。
“去哪啊?”王枝花扭着脖子,把头慢慢的晃来晃去,眼睛却是死死的盯着我。
“那什么!”我指了一下小岛,“去我外婆家送点咸菜。”
“送完咸菜该干什么呢?”王枝花依旧晃着她的头,分叉没营养的头发迎风扬起。
我看着王枝花这猫玩老鼠的样子,心里快要崩溃了,欲哭无泪道:“阿姨,你让我走吧,回去我一定把你老公给找来。”
“继续编。”王枝花伸出手,冰冷的搭在我的肩上,捏着我的锁骨。
编?我突然情绪失控的大声喊道:“枝花阿姨,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记得,你跟老王八一起骗我了。”王枝花回到。
我抿着嘴,挤出一丝眼泪,哽咽道:“枝花姨,你真不记得我了,可是我还记得你。我记得你,是因为我爸一直对你念念不忘,时不时的提起你,为这事我妈都跟他离婚了,可我爸还一直忘不了你。她很想来这里看望你,可是别人一听说他要到这里来,就不敢开船来,他只能远远的坐船经过这里,看着一代水域。”
“你爸是谁?”王枝花的语气有些缓和了,这种被老公害死,阴魂留在这里不得出去的怨鬼,对男人恨之又恨,如果让她知道还有个男人一直惦记着她,多少会拨动她的心弦吧。女人是反着看的,看似最坚硬的其实是最软弱的,就像李莫愁很专一一样,而那些处处留情的姑娘实则真无情。
我捂住了眼睛,假装悲伤的样子,缩着鼻涕抽泣着说:“你不记得我爸了?呵,人生真是滑稽,他对你念念不忘,家也散了,然而你却不记得他是谁!”
我边说边往岸上蹭步,王枝花跟在我旁边,紧紧问道:“你爸是谁啊?是小王?”
看来王枝花生前真跟个男的有暧昧之情,我顺水推舟道:“对啊,不过现在叫老王了。”
“想不到小王对我——”王枝花在心里筑起的堡垒现在正在一砖一瓦的崩塌,她昂起头,看向西方,那估计是老王家吧。
“不对!老王有一次骑自行车摔跤把下面给顶破了,怎么会有你这么大的儿子?”王枝花突然想起什么,咆哮一声,张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