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倒不害怕,他正担心无量跑了呢,就迎着降龙冲过去,当降龙快要抓住他时,唐枫方向袭来一道强烈的拳风,拳风打在二哥身上,使得他偏离原来的位置,降龙也没能抓住他。拳风到达后,唐枫也紧随着跟了过去,用他充满血通红的“麒麟臂”一拳抡向降龙的胸口。而此时降龙也推出双手接拳,拳头打在降龙的手掌上,降龙借着拳力顺势往后一跳,又跳下断壁,只留下一个浑厚的声音在峡谷中回荡:“等我伤好了,一定好好会会你。”
老黑要去追,唐枫制止道:“老黑,穷寇莫追,这种东西世界上多得很,我们也管不过来。专心做好自己的事,不要节外生枝。”
老黑走了回来,还跟以前一样,喜欢把脖子歪来歪去,伸出舌头满脸邪笑的盯着二哥,问道:“这小东西的气场好精致啊。”
炼了几百年的灵体,能不精致吗?不过他称呼二哥小东西,二哥就有点不爽了,横起了眼,一副要打架的样子。我拉了拉二哥,将他抱起来,把他的手给唐枫看,问唐枫无量甩的那个纸人是什么东西,怎么会隐进二哥的手臂里面去。
唐枫看了看后说道:“对灵体专用的定位纸人,茅山术的一种,这个小关公手臂上隐了这个纸人,以后无论他走到哪里,下术的能都能轻松找到他的位置。阳哥身上也有这种东西,所以无论他走哪里,老爷那些人都能找到他。”
难怪秦韵他们总能找到阳哥,不过我倒想起了乔雪说过几天就找不到了,便对唐枫道:“乔雪说再过几天,他们就不会找到阳哥了,阳哥也不会那么痛苦。”
唐枫点了下头:“她想把阳哥身体里的这个东西取出来,但是取出来哪有那么容易,这种术数纸人会伸进身体里最安全的地方去。如果打个比方这种东西是对人用的追踪器,那么这个追踪器就藏在人的心里面,要想取出来,就等于是剜肉剖心了,取出来,人也死了。乔雪想把阳哥身上的那玩意儿取出来,阳哥得走鬼门关一趟了,就算活了下来,功力什么的也差不多耗空。”
现在我倒不想关心阳哥,更关心眼下二哥的情况,紧张道:“那现在二哥岂不是也被永久定位了?取不出来?”
唐枫笑了:“这个只是印在手臂上而已,砍了他的手,用两种动物的魂魄再接一个就行了。再者,那两个家伙也没什么用,等老爷的事完了,我替你收拾掉他们就行了。”
见唐枫这么说,我就松了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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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枫看了下手表,说道:“我还要继续找阳哥了,你们快点回去吧,阳哥估计还在这一带,没有跑远。”
“嗯,那你小心了,秦韵那些人估计也在这里转悠呢,说不定就在山那边,你们碰到了的话,难免又要交手了。”我提醒唐枫到,唐枫笑了笑没说话。
现在坏境安静了很多,我抓紧二哥的手,闭上眼睛描绘小旅馆里的样子,因为大部分的小旅馆都一个样子,来找二哥的时候我也吃了不少这方面的亏,就把我倒在床上的样子也描绘了一个出来。睁开眼后,成功回到了旅馆中。
可是潘楠却不在房间里,而我的肉身也突然从床上弹起来,把床单披在身上,当成戏袍的样子挥起来。这种小旅馆就是脏,不知道哪来的野鬼居然占了我身。不得我发作,二哥就冲着我的肉身一声狂吼,我直挺挺的倒下去了,一个小鬼从我肉身里跑了出来,见到我和二哥后,吓得往厕所跑,从下水道跑了。
我也懒得去追,回魂后打潘楠的电话,问她在哪。潘楠接通电话后,让我赶紧到张宝家里去,出事了。
怎么搞的,我连忙出门去,怕二哥一个人在这里的话,又会跑走,便拉着他一起去了。到了张宝家里,隔壁家的奶奶也在,多围在房间里。我没法进房间里,站在房门口把潘楠叫了出来。
潘楠出来后说道:“半个多小时前,我在窗户边上吹风,听见张宝在弄子口大喊大叫的让人救命。就跑下来了,结果一看,何奶奶被只毒蜈蚣咬了,现在在里面浑身发烫,口吐白沫。”
“这里不是没有蚊虫吗,哪来的蜈蚣?”我皱眉到,刚说话,脚上就被一只蚊子给叮了一口,拍死后蚊子黏在手掌上,个头很大,头上还有两条带斑点的触角,这种变异蚊子咬起人来有毒有疼。看了看,这屋子里现在却是有很多蚊子,难道是把那个蝙蝠结元拿走的缘故?
“那个蝙蝠的结元呢?”我问潘楠到,潘楠也反应过来了,说道:“我放旅馆了,肯定是把那个拿走后,这里一直没法孵化的蚊卵蜈蚣卵之类的快速成形了。”
“那何奶奶现在怎么样了?”我把目光移向房间里面,只看见邻家奶奶和张宝的背影。
潘楠摇了摇头:“是只很毒的蜈蚣,何奶奶身上本来就有很多毒素,估计没得救了。”
“叫医生了吗?”我问到。
“叫救护车了,但是到现在还没来,也不知道怎么办事的。”潘楠语气中透露着怨恨。
我想进去看看,刚抬脚潘楠就拉住我了,摇头道:“你不方便进去。”
“怎么了?”我不解的问到。
“何奶奶胎动了,那里流了很多血,现在隔壁家的奶奶在帮她接生。”潘楠回到,紧接着又说出了我同样有的疑惑:“可是何奶奶肚子里的胎儿没魂啊,怎么可能会生出来。”
“如果这样生出来会怎样?”我问到,潘楠摇头道:“不知道,或许直接生个死胎出来吧。”
房间里传来了张宝的哭喊声:“不要死啊,你不要死啊。”
潘楠连忙跑回房间去,我拉着二哥,忽然感觉二哥在颤抖,低头一看,二哥在拼命的抽搐,舌头多伸了出来,猛地甩开我的手,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身体一隐一现的,没几下就彻底消失不见了,一股风吹进了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