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淼立刻亲自给丁奕打包好,交给丁奕,“师兄才是真豪杰,为了家人,豪掷四万,依然面不改色,实在是我等修士的典范。”
听完萧淼的彩虹屁后,哪怕是丁奕也是心里爽滋滋的,一番客套后,已经是中午时分,便直接腾云往落霞峰去了。
萧淼羡慕地看着丁奕腾云而去,而后立刻拉住身边一个师弟说,“师弟,顶下我的班,我去找大师姐一趟。”
而此时此刻,紫霄峰南山四十阁中最靠底部的墨渊阁中,一个娇柔妩媚的白衣女子从闭关中苏醒,她身上鬼气森森,时不时有尖牙利爪的鬼魂从身体里冒出,又缩回去。
女子轻柔地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温柔地说,“孩子,别急,很快你就有新的玩伴了。”
身体里穿行的鬼影似乎听到了女人的安抚,都消失不见,就像从来不曾出现过一样。
女子走下石床,一步十米,三步就走出了墨渊阁,而后如同一条白练腾空,瞬间就到了丹堂。
刚准备换班休息的秦无义看到来人,眉头一皱,连忙上前行礼,“拜见白长老,不知白长老来丹堂有何要事?”
“怎么?没有要事我就不能来了?”白衣女人冷眼看去,带着出窍期的威压,差点将秦无义压得跪下。
秦无义低着头,艰难地支撑着说,“白长老恕罪,我并非这个意思。”
白衣女子饶有意味地看着他说,“我说怎么有底气呢,原来是快突破胎动期了,不过,你就算真的是胎动期,也不是你不敬长辈的理由。”
说着,又加重了几分威压,让秦无义的骨头都嘎吱作响。
“白师妹,怎么一出关就这么大的火气啊?”一声苍老的声音传来,瞬间就将压在秦无义身上的威压化去,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走了出来。
白衣女人看着来者,有些惊讶的说,“崔师兄,你怎么一副快要死的样子?”
来者正是崔长老,只是相比前段时间四五十岁的样子,如今的崔长老就像六十多岁的老头。
“唉,不提也罢,白师妹,你到丹堂所为何事?”崔长老摆了摆手问道。
白衣女人扫视了一圈说,“我与丹堂的炼丹师齐钟有约,他答应帮我炼制一枚丹药,如今应该也差不多了。”
崔长老有些疑惑地说,“白师妹有什么丹药找老夫炼制就是,何必找个小辈?”
“也不是什么高级丹药,我当时也就看那齐钟有些资质,考教考教。不知齐钟现在何处?”
崔长老虽然依然存疑,但每个人多少都有点秘密,也不便问到底,于是回头问秦无义,“无义,齐钟何在?”
秦无义无奈回道,“回长老,齐钟师兄昨日下山去了。”
“什么!”白衣女子目露震惊的神色,“他怎么突然下山了?”
见秦无义支支吾吾不说,还一个劲地使眼色,崔长老皱眉道,“无义,白长老也是宗门长辈,但说无妨!”
看崔长老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秦无义只好说道,“回长老,前些日子,丁师兄给齐师兄治病,剖出一个婴儿,自那天起,齐师兄惊惧失常,不久就决定下山历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