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总。”
俞晚被带走,另外还被带走离开的还有郁嘉赐。
两人前后各一辆车,均都抵达名士府。
在俞晚她们到达之前,傅司庭已经提前一步赶到。
看着俞晚和郁嘉赐被带到眼前,傅司庭怡然自若的喝着手中的茶,眸色淡漠到连多余的眼神都不曾给与她们。
俞晚肩膀上的伤口还未做处理,鲜血从她的肩膀处沿着手臂不断地低落在地面上。
脸色因失血过多,惨白得像是一张白纸。
她紧盯着傅司庭,眼中的交织着复杂的情绪,但更多的,是恐惧与不甘。
她余光看向同样被绑着站在身边的郁嘉赐,她与她不同的是,她脸上的恨意强烈到宛如地狱爬上来的怨鬼。
要是眼神能化作凌厉的刀刃,或许傅司庭现在早已死在她的眼神下。
傅司庭又怎会察觉不到她们那两股视线,原本想喝完手中的茶再说话,但闻到血腥味的那一刻,他便失去了品茶的兴趣。
他将茶盏放下,微侧过头对着身边的手下道:“去给她处理下伤口,里面的子弹该挖就挖出来。”
保镖连忙放下背在身后的双手,朝着傅司庭微微弯腰道:“是,傅总,我这就去叫人过来给她处理。”
保镖离开不到五分钟时间,就带了刚到尤良吉的进来。
跟在傅司庭身边五年,虽然没见过什么大场面,但有些东西,尤良吉早已耳濡目染。
再加上师父教他,少说多做,有些事情,他也自然不会去多问。
放下医药箱,正准备拿出麻药,傅司庭开口提醒道:“她能忍,不需要麻药来缓解疼痛。”
俞晚倏地将视线落在傅司庭身上,难以置信的眼神,落在傅司庭眼中只觉得可笑。
“怎么?你还会怕疼?”
俞晚紧咬着毫无血色的唇,她知道自己不管怎么回应,最终的结果还是一样。
没有被邀请坐下处理,就只能站着任由尤良吉来操刀。
尤良吉凝视了她几秒,抓着刀子的手微微收紧,想说一句,忍着,但好像说出来也没有任何意义。
尤良吉深吸了口气,直接将手术刀压在俞晚的伤口旁。
本就痛得强烈,结果这一刀还没割破皮肤,就疼得俞晚脸色愈加铁青。
在尤良吉下刀的刹那,俞晚瞬间咬紧了牙关,她强撑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止不住的发黑。
傅司庭看了眼压制住俞晚的保镖,眼神示意,让她不要发出嘈杂的声音。
保镖意会,拿起一旁的胶布,便一圈圈的封住了俞晚的唇。
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郁嘉赐,脸色也逐渐变得难看,她狠厉的看向傅司庭道:“你想怎么样,直接给个说法!”
“这句话,难道不应该是我来征问你们?”
傅司庭掀眸看向郁嘉赐,“在你们做事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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