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忘记天下诸侯唯独公孙瓒没有响应朝廷号召,因为谁都明白袁绍不会给他喘息之机。”
“也正因为公孙瓒的牵制,袁绍才会不愿意现在逐鹿中原。”
“林凡这一招是险要之极,可要是真如愿,平白得两月时间,还打击我联军气焰。”
“实在是一举多得,高明至极。”
曹操越想越是恼怒,看着下邳城的方向,不由的骂道:“袁谭黄口小儿,坏我联军大事!”
“真是该死!”
骂了几声,曹操冷静下来:“志才,咱们眼下该怎么办?”
“不给林凡喘息之机,压上去,还是等其余联军?”
“我总觉得林凡不死就是一个巨大的变数。”
“想想他所干的那些事情,我都觉得背生冷汗。”
“两个月的时间,若真给他破了死局,该当奈何?”
戏志才沉吟良久,苦笑摇头:“不等其余联军,咱们只能集结一点进攻,可这样一来就如同当年的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
“各有算盘,人心各异,如何破敌?”
“属下觉得都在一起,反而是乌合之众,论起战斗力不一定有多少。”
曹操长叹一声:“那只能等了!”
“两个月,两个月”
“不知道会有多少变数”
“唉”
幽幽的叹息声盘旋在书房中,本来信心十足的四人均都各有担忧,不复几天前的自信。
冀州,邺城,将军府。
最近几日袁绍心情大好,因为许攸从中山郡带回来一个好消息。
甄逸终于松口,愿意与袁家联姻,婚期就在一个月后。
也就是说一个月后,他将得到甄家等一干世家的鼎力支持,将会有数不尽的粮草。
每每想到此,袁绍便忍不住的小声唱几句小曲,表达内心的高兴。
今日派人将聘礼送出去,袁绍与许攸等一干心腹再度聚集在一起喝酒玩乐。
笙歌燕舞,纸醉金迷徘徊在正厅上。
看着雪白的大腿,窈窕的身姿,一群人纷纷露出淫秽之色。
在场之人若说唯一心中不舒服的便是沮授。
沮授觉得河北尚且未定,袁绍要干的事情多了,岂能每日饮酒作乐?
只是几次劝说,不但没有效果,袁绍对他还疏远不少,这让他心中郁闷,却无可奈何。
看着在场气氛越发浓烈,沮授站起身,正要离开。
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由远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