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除了矿物盐之外,大多数调味料我都有点陌生。有些是我能叫上名字的植物,但却没听过有人尝试,将它们充作调味料。
但土著吃了这么多年都没事,估计也没什么问题。
我打开最后一个竹筒,惊讶地里面发现了一种东西——野山椒。
在看到这个东西的一瞬间,我的大脑神经条件反射地想起它的味道。
有点像望梅止渴的意思,我的口中顿时分泌出了唾液。
妈卖批啊,来到荒岛这么久,我都不知道辣是什么滋味了!
野山椒辣度高、椒果小、易干制,什么寒冷的冬季,嚼上几颗,绝对辣得浑身热乎乎的。
难怪这么多土著选择在在这里定居,这片地方的资源还真是得天独厚啊。
在我看来,这野山椒比矿物盐还来得宝贵。
因为爆炒田螺,终于可以体现出“爆炒”给人的辣味了,不容易啊。
我收敛起思绪,直接捞了一把野山椒揣进衣兜。林樱都给看傻了:“飞哥,这只是一点调味品,不至于吧?”
“你还在求生存的人,现在还不能懂得我们对生活品质的追求。”我目光深沉,一副讲大道理的样子,愣是把他给唬住了。
我不再提这一茬,将矿物盐捏碎,在一盆蛇肉上适量撒上。而后用手揉匀,让矿物盐均匀地渗入蛇肉。
随后投入其他调味料,在蛇肉上裹得均匀。
本来中间还有一道工序,是放在低温通风干燥的地方,腌制上几天。但我没那个功夫,直接略过这一段。
我拿起各种木柴嗅了嗅,选择散发清香的木头,小火温熏。
黑色的烟雾腾腾升起,迫使我们不得不打开门窗通风。
白嫩的蛇肉被熏成了黑色,散发出一股扑鼻的烟熏醇香。
在他们学会后,我全权交给他们处理。
我在森蚺尾部砍下一大截,约有个五六十斤,也交予了林樱。
这是他帮忙处理和搬运应得的部分,我说过不出力不得食,他出了力当然应该分食。
至于他怎么分配,是他自己的事,我不管。
因为比较疲惫,我也就率先上床休息了。
林樱还算懂事,知道我是个直男,虽然开些挑逗的小玩笑,但还是没有半夜摸上我的床。
第二日我起来的时候,林樱几床粗麻编制的被子,趴在桌旁睡得正香。
他的侧颜非常好看,两缕垂下的鬓发贴在耳边。精致润泽的嘴唇边,淌下了丝丝晶莹的唾液,似乎在勾引着谁上去品尝一下······
但他睡得并不安稳,冷得有点瑟瑟发抖,眉头都皱了起来。
我不仅心中暗叹,这要是个女人,简直堪称楚楚可怜,令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特么的,不对。虽然明知道他是个男人,但这副模样还是很美好。
我将林樱叫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飞哥?”
那睡眼惺忪的样子,慵懒困倦的细细声线,说不出的撩人。
“去床上睡吧。”我有点无奈,心想他是不是傻。这间屋子我睡了,就不能跟别人一样,去别的屋子睡吗?
“飞哥,你要走了吗?”他突然想明白什么,一下子睡意全无,睁大了双眼看着我。
“嗯。”我点头,非常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