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远并没有让家人跟着,让他们在这里等着。他过去看看,聂远来到人群里,拍拍白云飞的肩头说:“怎么回事?”
白云飞一惊回头一看是聂远,高兴地说:“聂哥,你们到了啊!真是倒霉,在这里碰到这些货色。”于是白云飞把前前后后的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白云飞早早地便来到这里等候接车,心中满是期待与焦急。在省城这热闹非凡的汽车站里,熙熙攘攘的人群如潮水般涌动着。
就在他四处张望之际,不经意间,眼角的余光察觉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柳有智一伙正缓缓地朝着出站口走来。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神情,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一场激烈的冲突,那股浓烈的火药味瞬间弥漫在整个空气中,让人不禁心头一紧。
白云飞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他深知这即将到来的会面可能不会那么简单和平静……
白云飞目光冷冽地注视着柳有智等人,他暗自运转真气,调整呼吸,准备应对可能的危险。柳有智看到白云飞后,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挑衅和不屑。
突然,一辆车驶进车站,车窗摇下,一位老者探出脑袋。柳有智赶忙上前,恭敬地打开车门。老者下车后,众人纷纷行礼,显然他便是魏大师。
原来,柳有智此来乃是送制作护身符的魏大师。
魏大师看了看白云飞,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他与柳有智寒暄几句后,转身朝进口走去。
就在白云飞以为这次相遇这样结束时,张少德的声音响起,:“看你紧张那怂样,以为我们会现在动手啊!不要担心,要不了多久,我要把你踩在脚下,包括你们白家。”
白云飞不屑地说:“哪来的野狗,乱放屁,臭死了。”
“你”张少德一根手指指着白云飞,顿时火药味很浓,你一句我一句,吵了起来,引起不少人围观。
白云飞微微仰头,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嘴角微微上扬,不屑地说道:“哼,这世间怎会冒出这般不知好歹的野狗,竟然在这里胡乱放屁,那味道简直熏得人快要作呕,真真是臭死了。”
“你”张少德却是怒不可遏,他狠狠地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地指向白云飞,眼神中仿佛要喷出火来,顿时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句接一句地大声争吵着,那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震破一般。
他们激烈的争吵声很快就吸引了不少路人的注意,众人纷纷停下脚步,围成一个圈,好奇地观望着这场突如其来的争吵。有的人面露担忧,生怕他们会大打出手;有的人则津津有味地看着热闹,仿佛这是一场精彩的表演;还有的人则在一旁轻声议论着,猜测着事情的起因和经过。
其实这两人在省城经常起冲突,吵骂那是家常便饭,有时还会动手。
聂远拉着白云飞走了,没什么好吵的,叫上家人一块向站后走去。白云飞带着他们来到一辆吉普车前,说:“上车,我先带你去住的地方,聂远抱着小妹坐在副驾驶,后面刚好可以坐三个人。”
上车后,聂远说道:“你会开车吗?我们可是一家子人呢!”
白云飞却说:“你还信不过我,这车好开的很,改天你开开看。”
聂远:“我要开,就开自己的车,有没有办法弄到车,可以帮我几辆,什么车都行,当然了,要是都弄几辆更好。”
白云飞有点为难的说:“我想想办法,要是有机会我会帮你弄的。”
车子停在了郊外的一处楼房前,楼房有三层,每层有三间房,还带有一个小院子。房子周边没有山,但前有条河,河对岸有片树林。环境很是不错。
白云飞看着他们望向楼房的疑惑,主动说:“这处房子,爷爷说是要送给你们的,你们在省待的时间一定很长,需要自己的住处,就想到了这里。房子现在白家的名下,随时可以过户。”
白家居然送给了聂远一栋楼房!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聂远收到这个惊喜后,心情激动不已,但也没有表态。他立刻带着家人进去参观一下,想要一探究竟。
当他们踏入楼房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目瞪口呆。宽敞明亮的客厅、华丽的装饰和高端的家具,无一不展现出奢华与舒适。家人们兴奋地四处走动,探索着每一个房间。
聂远的母亲也对这座别墅赞不绝口,他们感叹道:“没想到我们能住上这么漂亮的房子。”聂远笑着说:“是啊,这都是因为白家的慷慨馈赠。”心中却想,要不要还要等到见了白老爷子再说。
在参观完整个楼房后,聂远一家人坐在客厅里,感受着这份突如其来的幸福。聂远心中充满感激之情,他决定要好好报答白家的恩情。同时,他也期待着未来在这里度过美好的时光。
白云飞见他们很是满意,自己也很是高兴,来到聂远身边说:“这房子你们来之前,已经打扫过了,也添置了必要的家具,现在就可以住,要是还缺什么可以跟我说。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去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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