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高估你自己了。你也只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为了完成我和弟弟的赌约而已;你觉得头发,能代表自己?”富江挖苦道。
艳咬牙止住脚步。
回忆里,东尼懵圈的问:“你们到底谁是富江?你们在说什么?她不是你妹妹吗?”
富江上前,往后扯艳脖颈上挂的珍珠项链,在艳耳边说:“这是我的东西!”
艳痛苦的涨红了脸,手捂住脖子,呼吸不了。
富江没有一丝怜悯,依旧拽着,想把艳活活勒死。
东尼大叫道:“富江你疯了,快放手!你想勒死她嘛!”
“啪嗒——”
项链线断开,珍珠噼里啪啦掉在地上。
……
艳望向旁边的玻璃,脖颈白皙光滑,没有任何因为项链拉扯,所留下的印迹。
富江没有撒谎。
艳痛苦,镜中的自己是如此的美丽,没有一个男人能拒绝的了她。
男人只是工具,只是用来消遣的玩具。
艳觉得他们只是群任由她戏耍的蠢货——自己与那个富江,别无二样。
……
富江冷漠的对东尼说:“把其他人认成我,你已经没有用了!”
东尼崩溃的拉住富江的脚:“求你原谅我,再给我次机会!”
富江厌恶的笑:“好啊,机会是吧。看到地上的那些珍珠了嘛,你把它们全塞进鼻孔里,我就原谅你。”
“好好!”东尼慌忙的往鼻孔里塞珍珠。珍珠很大,塞进一粒就很费劲,可是东尼还疯了的往里塞。
倒在地上喘气的艳看到这幕,震惊道:“你这样做用什么意义?”
富江盯艳半响,“噗——”忍不住大笑:“咯咯咯,你认真的吗?你真的是要笑死我!不开心的时候,掰断手中的HB铅笔,也没有人会说什么吧。”
艳迷茫的回神,自己不正是如此。
没有目的,只是因为有趣。
可是有趣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