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别光说不动啊……
闻之是真的难受,小腹绷得很紧,他看着毫无动作的尤岁沢:“沢哥,我想去卫生间……”
尤岁沢慢条斯理地掏出了手铐钥匙:“前面有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什么?”闻之问。
尤岁沢好整以暇道:“今天错哪了?”
闻之:“……”
他明明记得自己回答过了,但形势逼人,他不得不妥协,继续猜测道:“我不该背着你去签谅解书。”
尤岁沢看了他一眼,随后站起身,一副不满意答案要离开的姿态。
闻之急了,他用空置的那只手拉住了尤岁沢:“沢哥!”
尤岁沢笑了下,弯腰凑近闻之,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我之前是不是说过,不管去哪里都要提前和我说一声?”
“……说过。”
尤岁沢伸出手在闻之小腹上轻轻一按:“那你是怎么做的?”
“!别按,沢哥!”闻之猛得缩了一下小腹,半弓起身体:“我错了……”
尤岁沢的手没有移开,隔着薄薄的布料在闻之腹部缓缓滑动着:“你自己说说,不到两个月,你给我说过几次‘我错了’?”
闻之万万没想到尤岁沢会在这时候翻旧账,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若换做年少时,直接就插科打诨带了过去,可现如今他却做不出过去那副姿态。
常人这时候应该怎么办呢?
闻之茫然地想,是应该要强硬一点,还是服软撒个娇呢?
可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对闻之来说都有些困难,他迟疑半晌伸出手拉低尤岁沢的脖子,凑上去在他唇上轻轻地磨蹭了一会儿:“沢哥,我快受不了了……”
尤岁沢按住闻之加深了这个吻,顾忌他还急着生理需求,几秒后就放开了他:“这次先放过你。”
闻之的左手终于解放,他加快脚步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尤岁沢就跟在他后面。
出来的时候,闻之全身心都放松下来,轻轻呼出一口气,他一边洗手一边等着尤岁沢。
两人回到办公室,尤岁沢给他倒了杯水放在休息间,随后就准备带上门离开。
闻之愣了一下,这不是不准备继续拷着自己了?
尤岁沢注意到他的目光,难得眼里有一丝戏谑:“怎么,拷上瘾了?”